“若三爷当真当了佩剑,那等上品兵器,又岂会只当了两间房的钱?
或者当时只剩两间客房?还是说是这三皇子特意只要两间?
亦或,他料到了我若来这酒肆,定会问老掌柜是否有多余的空房?”
萧立一瞬之间,做了多重假设,可真相究竟如何,他无从得知。
又看宋凛一脸好笑地将自己望着,他更是怒不可遏,也不想再多言,便夺门而去,寻了萧远牵着马立即出了酒肆。
萧远尚在睡梦之中,即被萧立喊醒,又见他那般怒色冲冲,完全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直到二人骑了马兜兜转转寻到城中最大的晓华当铺,才终于停下。
“萧无机,你这是闹的哪出?这一大早,还不到辰时,来这当铺作甚?”
萧立并不回话,只管叫门。
但一连找了几家,当铺的掌柜都回说不曾收过任何佩剑类的物什,让再去别处问询。
几个时辰下来,二人都只在城中奔忙,却徒劳无功。
找第二家当铺的时候,萧远才终于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遂不再怨言地陪着萧立疯驰。
将近午时的时候,二人才终于停止没头苍蝇一般的行动,找了一家茶馆小憩。
一大碗茶下肚之后,萧远长长地舒一口气,然后继续倒第二碗。
边倒的时候,他心怀忐忑地同萧立说道:“无机,我觉得,三爷应当不会那般无谋才对……”
“那你说,他的佩剑去了何处?!”
“这……我不知,连你都不晓得,何况是我,但凭我对三爷的了解,再他对空桑的喜爱,他断然不会拿去典当才对!”
萧立虽未全信,却也有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