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陶梦兰神色不对,萧立自知猜得**不离十,遂不待其言明那人具体作何份便继续提问。
如此反复,费了好一番功夫。
从她的口中,萧立得知,沈以轩当时确实已经横躺于,沉沉睡着,口鼻间鼾声大作,“如雷贯耳”。
旁几个壮汉笔直立。
房中之人,统共六个,却是两女四男。
而她所熟悉的那人,便是本该已经驮着其女离了翠玲楼去寻大夫的邱鱼。
“若非茗丫头突然腹疼,且闹得楼中多人知晓,此事也不至于如此繁琐。
那位夫人为防万一,才……”
闻她所言,萧立不由得点头表示了然。
如此一来,他心中的那些疑问,总算得了合理的解释。
难怪先前冲回翠玲楼之际,邱鱼同邱茗也在赵氏旁。
“那姑娘你进去之后,那位夫人可曾说过甚么?”
萧立是指赵氏如此对待沈以轩的原因,希望能从只言片语中获得些零碎有用的信息。
陶梦兰不明白萧立话中所指,却点头应道:“自然说了,要求我同邱鱼必要好好说话,若改有人问起,不可多言其他,绝对不能同任何人谈及曾见过她一事。
否则,我们各自或者周边的人,都绝对不得好死。
她还说,害一人是害,伤十人是伤,杀百人也是杀,质无差,若我们不信,则大可一试……”
听得此话,萧立不自觉紧了紧拳头。
陶梦兰仍在后怕似的,双目开始无神涣散,声音也逐渐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