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萧立不由得想道:“莫非,这酋化同沈玉两个,竟是孪生的兄妹或姐弟?
酋取已老,虽不至于形销骨立,或者同楼知府一样大腹便便,也未模样大变。
但他们像与不像,其实不足为证。
即便长得有些相似,也不能因此定论。
毕竟哪怕毫无相干之人,亦有神似的可能。
所以,只以容貌辨别,未免草率。
可……若果真如我所想,是否意味着,沈玉其实是酋取之女,连同酋化,也都是酋取的孩子?”
萧立思绪万千。
一方面,他觉得、甚至很大程度上想要相信,事实极有可能就是如此,然这一想法毕竟惊人,又他有此推论,不过凭的酋化一面之词,所以他并不敢太过当真。
直到,他领着人去沈府欲将赵氏押入衙门接受审理却无功而返,离府之前迎面遇上赶马的壮年车夫金川之时,他方得了一些确认。
他记得,沈玉曾同他哭诉,赵氏因她自作主张将自己的金簪赏给了马夫金川而大动肝火。
若他所想无误,那根簪子,或许就是关键。
于是央了金川借来细看。
簪头的金花茉莉以及步摇都无异样,却在簪挺的尾部,刻着细若蚊蝇的“翠云浮生”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