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若未同意钱丰年识字读书,不准并想方设法阻止他进京赶考,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进退两难。
好在继他之后,掌管各大赌坊的龚十仁也开始找理由为自己辩解,迅速转移了在场众人的注意。
龚十仁讲话之时,郑文尚同祝天华以及沈以哲也竞相开口。
听他们你言我语,尽在推卸责任,吕敢心中鄙夷:果然狼心狗肺,势利可恨,若为我手下侍卫,只怕早就送去见了阎王。
“肃静!本官可问你们话了?!”听其他几人也都争相表态,皆言受了蛊惑,吕敢一边提醒,一边反问沈以哲:“那你且说来,酋取如何引哄骗的你们!
不过,你们可是心智不全的三岁孩童?别人随意一哄,就违法乱纪,莫非人要正经建议,你们倒还敢杀人放火,弑君篡位了不成?!”
吕敢话锋一转,问得他几个哑口无言。
萧立听了,心中附议。
哪怕他们当真是被酋取连蒙带骗给拉下水的,酋取结党营私固然罪不可恕,但他几个又岂能摘事外。
莫如说同样可恨,应与酋取一并论罪。
一来,不论酋取以何样的手段说辞将他们捆做的一团,他们自不能不辨是非,明知故犯,是为不忠。
二来,为商户,不好好地安守本分,以信经商,却妄想以不正之术牟取暴利,是为不仁。
三来,有过不懂自省,还企图推卸责任,是为不义。
如此不忠不仁不义之辈,比起酋取,又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