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沈以男不好“笼络”,若如实以告,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拉他不来,反倒暴露秘密。
而沈以哲不同,他无能无势,受沈以男尽心尽力照顾了将近一世,却不知上进,不懂感恩,因沈以男妻女总是横眉冷对,不满牢,便对自家兄弟也心生嫌隙,背地毁损。
虽然这人品不佳,却可为酋取所用。
他与赵氏之不过其因之一,另有缘故,让他不得不借助沈家之势。
吕敢话毕又过了数息,堂下几个仍旧面面相觑。
然互相交换几个眼神之后,除了沈以哲竟都埋下头去,谁也不敢在多言半句,生怕一不注意,就会越抹越黑。
沈以哲目有滞色,似在思考对策。
吕敢扫一眼方才还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的几人,面带讥讽。
他打个哈欠,全机灵一抖后,拍响了惊堂木,转而同萧立讲话:
“你这一番说明,本官是大概听明白了,着实有点意思,若你所言皆为事实,那酋取自然罪无可恕,只不过……”
他回想着未被予以回应的酋引连问的几个问题,口中“仍显牵强”几字,犹豫着未能说出。
而萧立听他话带转折,却迟迟不闻下文,正细思其言外之意时,因被吕敢一通斥责而暂时沉默下来的沈以哲,换了说法即又开始继续。
“钦……钦差大人……”他还是有些畏惧,这钦差毕竟绪难定,他拿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