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引下盘不稳便让他每日扎上半个甚至一个时辰的马步;
拳脚无力便扎着马步双手各提一桶,并逐步往桶中注水。
动作迟缓则向他投掷飞镖,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如此这般,对症下药,然后数倍于人、夜以继日地不断重复。
浑身是伤、疲累困顿都乃平常之事。
多年下来,才终于学有所成。
而万氏,便是那馆中扫地寡妇之女。
那寡妇生下孩子尚不足一年就死了丈夫,一个人背着孩子,或浣衣缝补,或去帮人照顾久病于床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又或在酒楼茶馆烧火打杂,甚至提倒夜香都还是过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后来小孩长大了些,便同她一起,吃苦受罪,各处奔忙。
馆主可怜她们母女,遂好心收留了下来。
这一晃,便是十多年。
及至酋引入馆修习之时,万氏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又面容姣好,酋引对其也是一见倾心。他虽然怕事胆小,但父疼母爱,想娶谁为妻,不过张嘴一提的事情。
况且,是同自家爹娘说话,自然更无顾忌。
待酋引学成归宅,不出几日便将她娶了回府。
无人反对,也无阻碍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