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抚摸着自己已经可以功成身退的豁口老剑,好话一番安慰后便准备在附近挖个坑埋了。
萧立哭笑不得,破军矛一敲他的脑袋,提醒他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
三人各自重新拴紧了马腿,确保不会松动,萧立又在木筏的前端栓上了两根长约两丈的粗绳之后,才合力将木筏从那内凹的斜坡推进了河中。
虽然斜坡附近漩涡“肆虐”,但毕竟地小水少,掀不起大风浪。
三人忐忑又坚定地下了河。
宋凛萧远不断沿着上游的方向逆行于前端拖拽木筏,萧立则在后方根据情况做些调整。
而之所以如此安排,其实也因为萧立凫水技浅,他若在前,只怕自身难保。
但下水之后,情况却不如萧立所想那么乐观。
湍急的水流冲打得他完全使不上力,他单是要确保自己不被冲走都已十分艰难,更别提调整木筏的状态了。
在前方的两人亦深有感触,此河凫水不易,又夜色渐浓,水寒侵骨,他们方游了不过三去其一的距离,便都觉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尤其拴了三匹马又浸了水的木筏奇重无比,宛如千斤。
这可比宋凛之前参加冰嬉大赛拖的冰床重了不知多少倍……
勉强游过河心之后,宋凛和萧远都感觉四肢渐木,已经无法行动自如。
更有不绝于耳的哗哗水响摧残他们的身心,加之宋凛只一目辨物,经这番剧动,又开始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