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可以,萧立留下。”
他意有所指地望了望额角缠裹着布条面色蜡黄憔悴、虚弱无力的萧立,语气坚决,无可商量。
萧远才松缓了不过几息的心又被提起,他当真是两头为难。
不过萧立现在这幅模样,确实不好再多奔走劳累。
“此为无机家事,岂有不去之理!”萧立不想多说,话毕仍旧催了萧远去偏门那边。
萧远不动,他便自己使力踢了马肚子,又偏着身子去拉萧远手中的马缰。
马儿可没有那么多顾虑,只管往前。
萧远无奈,惶恐说了句“三爷恕罪”便拨开长矛跑了起来。
见状,宋凛神情一滞,却未动怒,收好长矛,拨转马头追了上去。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宋凛萧远两个翻身进了萧府。
夜色逐渐散尽,把守之人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他两个一人一边将人打晕之后,便沿着花厢偏门那处往里。
萧立被二人绑了起来,靠放在府外五十丈距离左右、一家早无人住的民房墙根处,两匹马留在他身边作伴。
入府后,宋凛萧远都不言语,小心翼翼地往人多的地方靠。
早就恢复热闹的府上,下人来回奔忙,各都神情紧张。
管家模样的男人在曾经的风花雪月堂的堂口张罗,吆喝吩咐着几个丫鬟赶紧沏茶端水,为刚刚到府不久的几个“客人”接风洗尘,同时还让人赶紧出府去请来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