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秋棠被两名家丁反缚了双手押到房中跪下。
游鸿业眦目裂,上去一脚将她踹倒。
“婢,竟敢对我儿子下毒手!”
“啊——不、不是我!”秋棠仰面躺倒,艰难的蠕动子远离暴怒的游鸿业。
贺涛突然发话了:“游会长冷静,事还未查清楚呢,不可轻率下此结论。”
李悦和肖砚交换眼神: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力游家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游鸿业膛剧烈的起伏着,韩文君到得他面前:“游会长,先待我问完再动手不迟。”
“其实,等二位公子醒来直接问他们就是了,璇玑馆的大夫来了没有?”贺涛眼看事就要演变成窝里斗,再次发话引导局势走向。
贺涛话音刚落,门外唐家的下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来了、来了!”
紧跟着进来两位素白褂子,提着药箱的中年人,那褂子还是云中衣庄给他们裁制的,秦羽霓比照后世白大褂的样子进行的设计。
两人分工合作,给游筠和唐玉树检查过,神色肃然的交流几句,向李悦拱拱手:“郡主下,查探过了,这二位公子是中了忘仙散。”
李悦脱口便问:“忘仙散是什么东西?”
一位大夫回道:“禀郡主,是......一种催药,中者神志不清,意乱迷......嗯,完事以后,大多不记得中间过程,药效极为厉害,内功修为达到大宗师之境恐怕都难抵挡。”
大夫人讶然:“这么歹毒的东西,什么人会有?”
“我们也很奇怪,按理说整个云中郡恐怕都难以寻到。”
秋棠艰难的跪起:“大夫人,郡主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这种药我怎么可能弄的到?”
游鸿业再次勃然大怒,药是我给你们唐家的,本是该算计秦羽霓的,结果我儿子却着了道,若不是执行的人勾结反过来对付我游家,还能作何解释?
说不定,你们唐家二房才是幕后黑手!表面上说是要与我合作,背地里却坑我儿子。
“你还敢狡辩!”
秋棠这次针锋相对,眼中血丝密布,歇斯底里喊道:
“游老爷好大的威风啊,来呀!你打,打死我啊!你不管好你儿子,拿我一个弱女子出气,你现在就打死我,看你能不能落得好!”
游筠顿时冷静下来,她是二房的内应,给秦羽霓下药的计划便是她执行的。
若是的急了,她来个鱼死网破,把自己和唐隆、柳扶风那点事都在郡主下面前说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想通了这一层,只好色厉内茬的对秋棠点点手指:“好、好得很,郡主下在这里,定能查出真相,到时候跑不了你的,哼!”
“两位大夫,这药能解吗?”李悦揉揉太阳发问。
“自然是能解的,老师做研究自然备了一些,解药也有,正好我们带着。”
中年大夫从药箱里取出解药分别给两位公子服下。等了一阵,两人悠然转醒。
游筠喉咙里喊着渴,有人把水凑到他嘴边,吸了几口下去,人更清醒了些,发现自己动不了,左右看看,咕哝道:
“这么多人,干嘛呢这是?”
低头正好见到口一小截衣领,表委实的精彩,使劲往被窝里缩,想要把头也藏进去。
游鸿业没有让他如愿,几步上前拧住他的耳朵。
“不肖子,你爹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游筠几哩哇啦怪叫,大夫人提醒他说正事,游鸿业没有放手,劈头就喝问:“说!今晚离开会场之后去哪里了?”
“哎呀!我说、我说,我就一个人在喝酒,没多久晕晕乎乎的有个人过来告诉我喝多了,让我回去休息,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清那人了吗?”
“没、没看清......啊啊啊,爹你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