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遍,再次换掌反方向再练一遍。
这次不等打完一半,脑门上突然挨了一下,秦羽霓吃痛,哎呀叫出声,捂着额头弯下腰去。
始作俑者某位大统领,俯下身,一脸坏笑:“行了,一口也吃不成胖子,你看看你的这样子,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
闻言秦羽霓盯着他失神愣了片刻,石球还滴溜溜地在砚台里转着,发出阵阵低沉的轰鸣。
一阵虚脱无力,秦羽霓只觉眼前突然一黑,晃了晃,向后软软地倒下去。
再次恢复意识,还在练功房,软软地靠在李度怀中,他一脸担忧。
“我......晕倒了?”
“嗯,消耗过大,下次可不要乱来,功夫要循序渐进的。”
“知道了,谢谢。哎,晕了多久?”
“大抵是半盏茶的样子,还好。你根基尚浅,没有后续的法门,不要再尝试自己摸索了。”
“嗯......”
说着话,两人脸越靠越近。
吱呀——
门被推开了。
杨之慎府上的婢女过来递话,说是衙门有了新的发现,让秦羽霓和李度过去书房商议。
秦羽霓紧咬着牙,一字一顿怨念地说道:“嗯,知~道~了——”
那婢女吓得一愣,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差了,急忙屈膝一礼,一溜烟的退走。
两人无奈地交换过眼神,一道起身去往书房。
见到杨先生时,老人家正在轮椅上用铁钎子拨弄炭盆,桌上放着一张纸,好像是一份口供证词,这么快就找到人证了?
秦羽霓有些不可思议。
“秦姑娘方才是在......在练功吧?”杨之慎看看秦羽霓的气色,随口便说道。
秦羽霓不以为意,点点头:“嗯,用了会练功房里那个大石球,杨先生不会怪罪吧?”
“呵呵,尽管用,除了舍弟,恐怕没有人拨得动它。”
秦羽霓挠挠头:“哎!哎?方才我好像让它转起来了......”
“我作证,当时我就在一旁看着。”李度笑着插话道。
杨之慎:“呃......”
“哎,那个石球旁边有桶水,好像是刚打来的。”
“哦,舍弟来无影去无踪,随时可能回来,每日我让下人打一桶水备着,说不得啥时候就能用上——
来看看这个,衙门那边有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