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凭空捏造出一个武艺高强的采花大盗‘折枝妙手’,这法子倒是不错。不过我认为金巧云或许不是死在屋子里的。
为了惩罚叛徒,把她带到山洞里,严刑折磨,金姐这便有机会,趁他不备将她送给上官桀的玉佩吞入腹郑”
“哎?哎!的也是!”
......
待得讨论完案,夜已经很深了。
两人不得不在衙门凑合一宿,好在衙门的客房还很多,值夜的吏员和捕快们很快便收拾出来两间厢房。
李度把心上人揽在怀里,随意地笑道:“真是可惜,衙门里的厢房太多,若是只剩一间便好了。”
秦羽霓打他,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没个正形!都和谁学的?你原来不这样的。”
“哦,我原来什么样?”
“有点......酷酷的。”
“酷什么?”李度一头雾水。
“......哎,就是很帅的意思。”
“那还用,以前在云上京,那些个豪门望族的千金贵女为了看我一眼,都打起来了。”
“咯咯咯......”
秦羽霓用手背捂着嘴,笑得弯下腰去。
“怎么?不信?”
“信,怎么不信!”秦羽霓瘦削的肩膀止不住地抖着,“嘻嘻,那会你是倾云公主的暗卫吧,那些千金贵女上哪看的你呢?”
“呃......”
望着一脸窘迫,手足无措的李度,秦羽霓大度的举手去按住他的嘴唇。
“不用解释,我家大统领难得会吹一次牛皮,可舍不得戳破的。”
“我......你......”李度很多话堵在喉咙里,不知如何开口。
秦羽霓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金巧云和上官桀,孰对孰错?”
“无所谓对错吧,只能这是他们的劫数。”
秦羽霓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上官桀触犯律法,必须严惩。”
“这是自然,任何人,不论有任何理由,律法都是底线。在此之外,便是他们命中的劫数了,或许上官桀会遇到一个人,让他彻底脱胎换骨,子变得温和;又或许,有那么一个姑娘,能忍受包容他的一切,那么十年前的这一桩案子便不会发生了。”
秦羽霓闻言,沉默了一阵,悠悠地开口道:“你,是缘还是劫?”
“傻姑娘,”李度低头,手掌拂过她的面庞,“你是我一辈子的缘分。”
冬季的夜格外的漫长,午夜梦回之时,许是不习惯衙门的铺,秦羽霓辗转反侧,难以再次入眠。
李度的回答让她心里很踏实,但此刻又隐隐有些担忧,到底在担心什么,却不上来。
“不,不要,不是的......啊!”
隔壁便是青儿,她又做噩梦了吧?
秦羽霓轻叹口气,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