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麦轲在,当然不能真的放傅善祥离去,她可是主内的姊妹。即使韦昌辉,虽然名义上和她是离异的夫妻,可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至少没有什么仇恨吧
何况几次接触下来,还真有那么丝丝好感。而这个好感却和他的前身没有任何关系。
“姊妹不能走!”“欢迎你参加。”
二位男士赶紧表态,弥补以前的过失。
傅善祥就坎骑驴——顺坡下,施施然和二人一起去见韦父。
韦父韦源介这两天也是怒火满胸,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越发不争气了!原来虽然木纳,起码不傻;现在倒好,表面上似乎机灵了一些,实际上心里更蠢了!
难道不知道老爹辛苦一生,积攒的这点家业,是韦家的命根子吗你小子竟敢提出都献出去,支持那些没影儿的事儿,我非把你这个逆子赶出家门不可!
老人家正在那里发狠,实在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伤透了心,看到大门口来了三个人。头前就是那个穿白衣的逆子。
这个白衣他现在看起来也是特别不顺眼了,开始看儿子这身打扮还挺高兴,至少外表上接近读书人了,以前他可是喜欢短打扮的。
正好气没处撒呢,撒气筒就来了,老人家开口就要痛骂,一看第二个人,又把到了舌头的痛骂咽了回去。
那不是儿媳吗她什么时候也来了
这时候韦昌辉就像没事人一样,对韦父大声说:“老爸,快来,有远方的贵客到!”
韦父心里嘀咕:“什么远方贵客,还不是你的狐朋狗友!大概是帮你游说的吧。”却不失礼貌,站起身来,到了大门,对麦轲说:“欢迎来到陋室,真乃蓬荜生辉!快请进来。”又对傅善祥说:“贤侄女也回来了,快进屋休息休息!”
韦父和傅长龙是老朋友,故此他仍然称她为侄女。
几个人来到中堂坐定,傅善祥也没有回避,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看得韦父又是一阵纳闷,怎么这个儿媳今天也不一样了处处都有古怪!
韦昌辉直奔主题:“老爸,你不总是说我说的事情没有影儿吗我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有多大的影儿,麦轲是具体管这件事情的,让他直接告诉你吧。”
此前,他们已经互相介绍了姓名,其实也就韦父一人不知道麦轲是谁。
麦轲上去就是一番恭维:“伯父,我虽然是初次和您见面,可是久仰大名啊!我最佩服的就是您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创立了这份偌大的家业,只用了短短二十年时间。您那独到的眼光,果断的决定,尤其是持恒的努力,都是我辈效法的楷模!”
这几句话一说,老韦顿时觉得满身舒坦,这可真是知我之言,从来没有人这样了解自己,就是自己也没有这样精辟地总结出来。
旁边的韦昌辉一阵惭愧,我还是主角呢,也一直没有这么透彻的认识,更别说用言语表达了。这小弟果然有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