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摸了摸土地，拿起来嗅了嗅:
“阴气很重。
我猜是这儿。”
陆天衡也蹲下来摸了摸地面，摇摇头:
“我怎么闻不出门路？
你教教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鼻子可是开过光的，有法力。”
陆天衡撇撇嘴:
“你该给你的嘴巴开开光，满嘴跑火车!”
江楚把笛子凑在唇边，陆天衡按住他的手:
“没见着鬼影儿你吹什么？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这里这么空旷，不管是孤魂野鬼还是各路神仙，肯定早就发现我们的踪迹了，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陆天衡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就没有再阻止，江楚盘腿坐在地上，吹奏起来，陆天衡听着不太对:
“不太对吧？你的驱灵曲翻来覆去不是只有那几首？
这是什么曲子？
比之前的厉害吗？”
江楚抬一抬眼睛，点点头，陆天衡一拍手掌: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原来还留着后手呢？
那你这曲子……当真比夺魂曲还要厉害啊？”
“厉害不厉害，倒不重要，好听就行。”
陆天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听起来倒是很深奥，看来你已经对这些曲子摸出了什么门路了。
不错不错，好听就行……好听……就行……
嗯，我好好琢磨琢磨。”
江楚有些尴尬，不好直说是他搞错了曲子，吹的是最近在网上正流行的游戏主题曲，以免引得他捧腹大笑。
“怎么又换了？”
“说不定哪个会奏效不是？”
“嗯……也是。
不过你刚那曲子，我猛地一听还以为是那个那个什么……那个正流行的那个游戏的那个……那个曲子啊!”
“嗯……
很像吗？”
江楚停了下来，有些期待陆天衡的评价，因为这曲子虽是他一时兴起学来的，但是却大有用处。
陆天衡一拍膝盖: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那驱灵曲，鬼听着都难受，你拿来和人家比？
那肯定比不过啊，不过这不怪你，就像是……就像是这臭豆腐，闻着臭，但是吃着香啊，总之有用处就行!”
江楚脸色发白，咬着牙点点头:
“是……有道理，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