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人谈笑风声的样子,华雄不自地含笑摇头,下马,好一会待大家逐渐安静下来,华雄才说道:“好了好了!你们本督现在是看过了,一个个龙精虎猛的,走,随本督去营里看看其他受重伤,以及还在处理伤口的士兵。”
众士兵这才有序地跟在华雄后去向那一个个偌大的军营。
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上千人好不闹,到了军营外,因为人数太多,华雄只能让大伙都守在外面空地,自己和貂禅唐羽等几个人走进躺着许多重伤士兵的军营。
刚一进军营,华雄就皱了皱眉头,因为这里的伤残人士比起外面的那群来,明显要伤残地更严重,偌大的一间军营里,上百号人或躺或坐,不少人的伤口还未经处理,一片污秽,而三个军医正忙个不停,见到华雄才微微恭行礼。
华雄让他们继续忙着,心中对军医的数量也有些想法,不过让他更不满的是没有人给军医们帮忙,他当即跑出去将那一干迎接他的士兵们骂了一通,骂得那些士兵狗血淋头,最后全都灰溜溜地各自回营帮忙,此时高顺才军营的其他地方赶过来,这的军营本是坞守军的,许多地方都乌烟瘴气,高顺便是一直在忙着伤兵的安顿。
根据高顺的估计,这里几千伤兵的伤口处理最快也得到明天午后才可能完成,他们最早也得到明天下午才可以启程回安邑。而且因为伤员的数量实在太多,随军地药草有限,恐怕路上会有不少人因为无药而加重伤势。
这个结果让华雄不得不将心中的考虑加大化,华佗的医学院开了也有段时间了,虽然要出大量的医生还不到子,但普通的还是可以的,再说华雄为华佗办医学院,有一半原因是希望华佗的医术能发扬光大。但另一半就是冲着军医而来。
将这个想法略作完善后。华雄便开始慰问那些重伤的士兵。得到华雄和貂禅地单独问候,那些重伤士兵地激动就不必说了。
一个个军营慰问过去,倒是花了不少工夫,但是这个工夫是花得值得地,士兵对统帅的信任固然会增加,更多的却是华雄自己的一份心,这些人在他看来。每一个都是为天下百姓战斗的英雄,虽然他们未必有那样的觉悟,但只要他们信任自己,为自己效命,自己就有信心带领他们为天下百姓谋个福,同时也要建造一个强盛的华夏民族。
做完这些后,算算时间,张辽他们也应该要将今晚地大事公之于众了。华雄便与貂禅赶向长安城的东门。
夜是越来越深沉。很快就将会走到天亮前的那最黑暗的一刻,但是在到达那一刻之前,长安大多数人都还在熟睡中。只有司徒府的王正在他的花厅中来回踱着步,不时地朝大门处看看,似乎在等着某人的到来。
好半晌,大门外急急地奔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士孙瑞,在他地后则跟着一票服饰各异地文武官员。
得到华雄消息的王对华雄的冲动感到十分地不解,按照他们原定地计划,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董卓,现在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是相当冒险,万一事败,双方就面临着大军对阵的结果,以他王手里的那点军队,绝对不是董卓大军的对手,就算加上华雄的军队,在他看来也是败多胜少。
这还是说到准备好了,像现在没准备好,奇袭坞一旦失败,那绝对是大家的灭顶之灾!
正是因为不能力敌,为了不起兵端而用计除这个成天蹲在坞内享乐的薰卓,但现在貂禅刚送出去,华雄就这样,这不能不让王心如火燎,此刻他的心大概和曹cāo)的“竖子不足与谋”差不多。
“司徒大人!”
士孙瑞带着一干人等走进花厅,大伙忙向王行了个礼,王才停下脚步,神色略略一舒地说道:“你们终于来了!且坐下说话吧!”
“司徒大人!这么急命人将我等找来,可是有何急事?”
士孙瑞首先发问,其他几个人也应声附和。
“深夜叫大家前来,实有大事也!华雄奇袭坞!”
听到这话,所有人神色都是一变,士孙瑞惊呼道:“司徒大人,这——这不可能吧!华雄明明献连环计,他怎可能自毁计策,再说坞之防,甚是坚固,即便是奇袭,也难有大功,华雄应不会以卵击石的。”
王神色肃穆道:“何曾与诸位有过胡言之时!此事乃华雄派人通知于,此时此刻,坞之战怕是已经开始。”
士孙瑞顿时慌了神说道:“这——这怎么会如此的!华雄到底是要做什么?他想害死我们大家吗?”
“当务之急,非是抱怨!而应尽快夺下长安城防,使京畿防卫入得我等之手,再配合华雄之兵,方始有与董卓一抗之力,否则华雄一旦事败,事牵连下来,我等皆难逃一死,以董卓之残忍,我等少得一个抄家夷族之祸。”
这句话正中要害,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惊,董卓的残暴是举世闻名的,谁要是反叛他被他抓住,那下场之惨可是让人无法想象。
士孙瑞不疑惑道:“司徒大人,京畿防卫不是早已在我等控制之下吗?长安各大守将以及防卫之军皆遵我等之令,只需司徒大人下令,他们即可对董卓加以防范。”
王摇头道:“此言差矣!我等忠于汉室,皆不是文官,便是小将,而那些为我们所掌握的将领并非效忠于当今圣上,他们只是如墙头草一般,若是连环计成功。吕布与薰卓背心,在他们看来,便是董卓大势已去,他们当然会助我们以遵朝廷号令,但如今董卓依然握着大权,此时想要他们反董卓,除非我等能舀出只要他们一反,董卓必败的可信条件来!不然实在极是为难。唉!华雄这事做得实在太急!只怪一时之差。竟以为这华雄乃深谋远虑之人。如今看来,亦不过一时兴起,不知轻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