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吃。”李大明见他们吃着包子，咽着口水道：
为人的时候一天不说三顿饭吧，至少两顿是有的。但是自打变成鬼之后，出了那天翎姑奶奶用特殊法子供给的包子外，他就没有在吃过任何东西了。
虽然鬼魂不会饿，也饿不死，可‘吃’过一次后，就跟抽烟似得，一直想念着还想再吃。
虞翎吃包子的动作一顿。
“怎么不吃了？”祁少言一会就吃掉了四个，刚夹起第五个的时候见她看着旁边：“……是李大明？”
虞翎‘嗯’了一声：“我们先吃。”
祁少言不知道虞翎的饭量，都是按着部队里弟兄们的饭量买的包子，所以他们两个当然吃不完。虞翎把剩下的包子重新装在袋子里，跟他一起下楼的时候买了一瓶最便宜的酒，走到没人的地方把她先前用过的筷子直竖竖的插在地上。
她拧开酒瓶盖，稍微倒了那么一点点，轻轻的喊了一声：“李大明来吃。”
“……”
要不是知道她确实能看见鬼，光凭她现在这样神叨叨的举动，他都能把她以宣传封建迷信的理由给抓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把包子又给包了起来，祁少言才开口：“这就好了？”
“好了，吃的饱饱的。”虞翎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等车子开出去好一会儿，祁少言实在忍不住问：“你也说了你看见这些鬼的样子都是他们死时候的样子，那你天天就这样面对他们，就不觉得害怕？”。
就算不害怕，可心理阴影总该有的吧……反正他是无法想象自己能看见鬼以后的日子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