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跌坐到地上,将眼睛闭上,他现在真的不知所措。
那原意呢?只会比他现在更加难堪,更加纠结,更加难过,更加不知所措。
原来这才是原意离开他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季白仰着头,闭着眼睛问岑徕。
岑徕只是看向远方没有回答他。
季白自嘲的笑笑,“这么肮脏凌乱的关系,你也不敢相信吧!”
岑徕刚知道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他的确不敢相信,所以他动用了很大的报网又仔细的把关于原意的人物关系,关于她母亲的人物关系仔仔细细的调查分析了好几遍。
本来他是准备告诉季白的,但是最近手头上的事太多了,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季白,但是现在是真的隐瞒不下去了。
季白站起来,睁开眼睛,再不付刚刚的喜悦,也不付往的冷静,是危险的信号,是准备要毁灭地的危险信号。
“白?!”岑徕一般很少叫季白这个称呼。
“你放心,我是不会放弃原意和我的女儿的。”既然注定要人牺牲,那么凭什么是他,是原意,是他的女儿,“是兄弟就别问,帮我照顾好她们,拜托!”
“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方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要为你的女儿,你的老婆,你要为他们多想想。”人这个东西,只要有了软肋,就有了弱点。
季白的弱点是原意,是他女儿圈圈。
他的弱点?
岑徕回头看了看病房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