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了楚颜的聊天界面，想要问什么却又很快停下退了出来。
现在……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而后她望着穿着DK制服清爽帅气自拍头像的讨厌鬼，微微蹙起了眉，点了进去，又退了出来，反反复复，有些纠结。
有些不熟练地操作着手机，忽然点到了他之前给自己发来未接的语音通话，她睁大了双眸，不到一秒便立马掐断。
而后很快，他果然打了过来。
几分钟后，楚姣薇望着他频繁打来的近十通语音通话，蹙着眉点了接通，道：“你有完没完？我只是按错了！”
“你要是不点开我的页面，怎么会按错呢？”李玥澄得瑟地笑道，“怎么？想哥哥了？”
楚姣薇紧紧握着手机，险些将它掐碎，她沉默了一下，别扭地道：“你……会不会英语？”
“嗯？当然会了，怎么有什么难题么？发来我看看，这样吧，你打开视频通话。”
“嗯……”楚姣薇别扭地应了一声，切换到了视频通话，把摄像头后置，将空白的作业本拍给他看。
李玥澄似乎刚刚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湿答答的头发，他蹭了蹭鼻尖，看着屏幕上的作业本，轻轻挑眉，道：“哪题不会？”
“全都不会。”楚姣薇冷漠地道。
李玥澄仔细看了看，蓦地噗嗤一笑，道：“这些题……你们全班都不会？”
楚姣薇眯起双眸，道：“我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
“嗯？你没有问过他们？”
忽然，楚姣薇把摄像头切换到了前置，稚嫩的面容是阴沉的神色，她满怀杀意地瞪着他道：“听着，我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不良学生，没有人愿意接近我，你这么想看我笑话，我现在就上你家去，一块墓地的钱我家还是买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