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不知为那女子所震惊之时,那承烨却看着那鼓上女子觉得好生眼熟,
见那女子伏在鼓上,向帝君跪拜之后,又转向宇文胤用星逻语道了声福。
“凡姐姐?”这承烨原本就觉得那身影很眼熟,现在听这女子一开口,心道,这是凡姐姐的声音。
见那四个壮士抬着那鼓上之人退了下去。
那承烨忙悄悄退下席跟了过去。此时,宇文胤身边的秀臣也在宇文胤的示意下,悄悄退了下去。
那帝后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宴席之上,众人半晌方回过神来,恢复了正常,帝君见众人皆被这一舞所惊艳,却无人敢品评,便说道,
“这星逻女子久经海浪历练,果不似我东雀国女儿这般娇生,竟也是另一番媚骨天成!方才一舞实在是妙!”
那席上众臣听闻帝君赞赏,方才纷纷附和道,
“帝君说的甚是!”
“实在是妙啊”
......
此时,那承烨已经追出那太耶殿,穿过游廊,却见南华园中,那四壮士所抬的鼓旁站立一星逻武士,正是星逻王身边的秀臣,那鼓上红衣女子正俯首向那武士低语着什么。
不一会儿那武士,便神色慌张匆匆离去。
承烨忙躲在柱子后面,待那武士走远,再向那红衣女子处看,
却见那骆方士不知何时带着一队兵马,已将那红衣女子一行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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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众人还沉浸在方才的舞蹈之中。
“此女当真有当年娴妃之风姿啊!”
“正是正是”
......
那秀臣已回到宇文胤身边,低头一阵耳语,只见那宇文胤略皱眉头。饮下杯中之酒后
起身俯首向帝君,道,
“帝君谬赞,若论这舞,想必东雀国之女子皆能做出,妙在这编舞之人能将这大海的辽阔壮丽用女子肢体之美表达出,才是令人叫绝之处。”
那帝君微微点头,道,
“星逻王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这编舞之人现在何处?”
“是啊是啊,这编舞之人实在是高啊!”
“正是正是,是个有才之人。”
众人又是一片附和声。
......
“不瞒帝君,这编舞之人正是小王兄长。”
“哦?寡人之前还未曾听说星逻王有一兄长?不知这位兄长现在何处?”
“帝君有所不知,小王这位兄长生性不喜朝堂事务,一直游历在外,如今在这帝都却不知因何得罪于帝后,先被关押在钦天监。”
帝君望向帝后,问道,
“哦?姆珥,可有此事?”
帝后忙向帝君俯身道,“臣妾不知,敢问星逻王的兄长是谁?”
“回禀娘娘,小王兄长名唤花不药。”
“是他?!”
帝君见状又问道,
“这么说,却是你羁押了星逻王的兄长?”
“回禀帝君,我想这中间可能是有些误会,我这便命人放了那花不药便是。”
“如此,小王先行替兄长谢过帝君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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