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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议政殿上,
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穿绀红金线四爪龙纹蟒袍,头悬双龙抢珠紫金冠,向宝座上之人行礼后,此人正是东雀国的太子御于淳,
“父王,这星逻王,此番不辞而别实在可疑,儿臣建议可暂缓和亲之事。以观其变。”
还未等帝君发话,便听那国舅爷上前,道,
“启禀帝君,老臣认为不可轻易变更和亲之事,星逻王此次不辞而别,已留下信件,表明是祖母忽然重疾,此乃孝义之举。若因此事暂缓和亲之事,恐难以服众啊!”
“哼!留下一封信,国舅爷便深信不疑,难道国舅爷就一点不担心自己女儿和亲会落入险境吗!”
国舅丝毫不让,“和亲大计乃是二年前订下的,现在,不到半年便要和亲,怎可突然变卦,何况,我闻那星逻王至今不曾纳妾。此番诚意怎好打破。”
“那......”这太子
那帝君扶着额头,皱眉道,“罢、罢、罢,你二人休要吵闹,烨儿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那太子、国舅爷都望向承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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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秋高气爽,
林凡正在屋中,与雁儿好说歹说,才诓了她来。将她头上发髻拆了,照着自己从书中看到的星逻国女子发髻样式梳了一个新月式发髻。这林凡刚将那妆奁取出,
便见,承烨拿着一个纸鸢跑了过来,
“凡姐姐,你又在研究星逻发式吗?我们去放纸鸢吧!”
说罢拉着林凡跑出屋外,
林凡见这天气果然甚好,顿时玩心大起,便放过了雁儿,与承烨去放纸鸢。
那雁儿见林凡与承烨刚走,便拿手拍拍自己心口,说道:“阿弥陀佛,得亏了小王爷来,要不,我这头发今天不知又要叫姑娘薅了多少去!”
原来这林凡最近不知为何对那星逻国特别感兴趣,这几日正在研究那新罗屿国发髻的梳法。因府中没人会梳这新罗屿国发髻,便找来小丫头照着书上描摹的样子给她们梳。
奈何这林凡梳头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常扯的那些小丫头龇牙咧嘴的。这雁儿之前让她弄过一次,好家伙,差点没给扯秃了。故今日听她又打自己头上那几根黄毛的主意,立时在心中将佛祖菩萨罗汉拜了个遍。
这边林凡与承烨二人,在府中后花园空旷的地方,一个扯着线轴,一个拿纸鸢。
不一会儿那纸鸢便忽上忽下,摇摇摆摆将要飞起时。忽一阵风,不知怎的,竟将那纸鸢的线吹断,那纸鸢刚飞过院墙高,便被吹落在院墙外了。
这二人正玩在兴头,怎肯就此罢手,那林凡刚准备让小厮去院墙外面寻那纸鸢,
却见承烨道,
“凡姐姐,我知这有边有个狗洞能出去,可以快点,你跟我来。”
这承烨心思缜密,早把这国舅府摸了个透。
林凡便跟了去,二人走到一僻静院墙下,扒开那墙边杂草,
果然看见,一狗洞,二人便从中钻了出去。
待二人从这狗洞里钻出,便见这地势豁然开朗。原这国舅府坐北朝南,正门面对昌安大街,北面却是一片良田。
不似府中移步换景,处处皆是设计经营的美景。眼下只有一大片良田,远处还能看到山脚下零星几排茅草屋还在冒着炊烟。虽只是一墙之隔,林凡却知那是自己此生都无法触及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