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转头不是她的错觉,而他那个奇异的表情,是因为……他都听到了!!
她瞬间觉得一股子热气从脚尖往脑门上发涨:“你你你……。”
柏苍晃了下酒杯,淡淡地道:“金组长喊得那么大声,我想听不见不容易。”
说着,他又打量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道:“不必害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
“癖好,什么奇葩癖好!我的癖好又不是当老处女,我是说……不这个……这个意思,总之……!”
温念白猛然站了起来,她朝沙发上的柏苍站近一步,线条柔和的杏仁大眼都泛出恼来,却词不达意。
与此同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服务生探出脑袋盯着他们:“请问客人有什么需要么?!”
温念白一愣,有点莫名其妙:“啊,我们没有叫服务……。”
服务生扫了她和柏苍一眼,露出个公式化的微笑:“好的,我就在门口等着随时进来为您们服务。”
说着,他又退了出去。
“???”
温念白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服务生怎么那么奇怪?
满口无可挑选的客气服务用语,语气里却毫不掩饰他会在门口监视他们,时刻警惕的样子。
“包厢里只有你我两个人,又没唱歌,服务生大概是怕我们在包厢里直接办事。”柏苍淡定地喝了一口酒。
办事?
“什么办事……咳咳咳咳!”温念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下一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二十八岁的老处女也是半熟了,她又不蠢,立刻反应过来“在包厢里直接办事”是什么意思。
服务生居然她跟柏苍在包厢单独呆着,是为了做那种男女之事,她看起来那么无耻吗!
温念白瞬间背过身去,被呛得疯狂咳嗽。
柏苍瞧着她咳得杏仁瞳里一层薄薄泪雾,娇软白嫩的脸颊简直要滴血,一副要咳得背过气去的样子。
他侧手支着额,“呵呵呵”地似无辜又愉快地笑了起来:“你应该知道KTV或者会所都有过这种事。”
“柏副总……!”温念白忍不住恼火地低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沙哑又粘腻。
这样唤柏苍,听起来莫名其妙的暧昧,倒像是娇嗔。
她立刻收声,恨恨地灌了一大口啤酒顺气。
你大爷的,笑死你大爷算了。
柏苍听着她那把声音含嗔带恼的,沙哑微粘地唤自己,他眯了眯眼,顺手给她递了一张纸巾:“擦下口水。”
温念白接过来,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谢谢您啊,您看起来很饿,吃点烤牡蛎就不用老说话了!”
吃点东西,堵下您老那张嘴行么?
“这么喜欢吃蒜蓉烤牡蛎,还要继续点么?”他挑眉笑问。
温念白没好气地道:“我饱了,谢谢。”
柏苍点点头,抿了口威士忌:“嗯,少吃点,健阳兴萎的。”
温念白:“……。”
大佬,你又懂了!
所以,您现在又是薛定谔的柏苍,妖里阴气让人无法招架么?
她喝着啤酒,要笑不笑地反击:“是啊,我不需要健阳兴萎,哪像您需要,多吃点。”
柏苍眉梢一挑,目光含笑,无所畏惧:“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