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祁然星突然被另一个偷偷摸过来的看守,用刑杖砸了一下,接着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眼看佩刀从手中掉落到看守的大腿外侧,刀锋锋利无比。
要不是看守躲避及时,恐怕这时他的腿已经断成了两半。
“啊!啊!把这个,这个疯子!扔,扔出去喂狗!”看守尖叫着。
“是!”另一个看守将刑杖塞进后腰领命道,遂拖着祁然星就转身而去。
“不!等等,这太便宜他!剐了他!对!剐了他,一片片肉的剐。”
“然后剁碎,再去喂狗!”看守拾起佩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踩踏着祁然星的右手,啐了一口狠道:“你去死吧!赶紧去死!”
看守紧了紧自己被祁然星拽烂的衣服,他定要看到祁然星被活剐了,而且要让他醒着被剐!
看守心有余悸的回到了门房内,他把佩刀放在桌案上向外喊去:“串子怎么样!”
一个小看守跑进来回道:“串子被打了个半死,已经昏厥过去了。”
“找个医师给他看看,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看守看似强硬道,声音中却透着恐惧。
这时,又一个小看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差点摔个狗吃屎。
“干什么呢!急着去奔丧啊!”看守不耐烦的吼道。
“把,把,把,把,”小看守冲着看守长急喊道。
“有屁赶紧放,喊爹还不是时候!”看守长端起茶杯往嘴边放着说道。
“把,把头来了!”那小看守是个结巴,憋了半天才说完。
“呸!不早说!没人能传话了吗!让你这个死结巴来!”看守长拿起佩刀就迎了出去。
刚走一步想了想,还是回身把佩刀放在了桌案上,自己一个赶紧疾步跑了出去。
这沧海头六把头一线牵,只是体提及名字,便是让人闻风丧胆,令人忌惮的很。
看守战战兢兢的躬身,低头道:“把头,您踏足这污秽的地方,别脏了您的贵足。”
只见,一线牵身穿褐色无袖外卦,内里金绿色长袖长衫的长发男子背对着这看守站着。
他听到看守的话慢慢的转过身来,却见他的貌竟是极为方正威严,打眼看上去并非这十恶不赦之徒。
“怎么,看守长日理万机,无暇见我吗!”一线牵的声音铿锵有力,似是洪钟一般。
看守把身子躬的更低,赶紧说道:“不,不是,您,您这是折煞属下。”
“无需多说废话,将那外来闯入岛上的三人即可放了!”一线牵命令道。
看守一听,说道:“这,这,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把头!”
“他差点杀斯属下和一个跟班!”
“怎么,你说这么多,是要替代他被剐上几刀!”一线牵纵横沟壑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冰冷的说道。
“不,不是,属下立刻就去办。”看守长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连滚带爬的去往了牢圈后面的树林里。
在这沧海岛上,一线牵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权利,他让人生,那人便要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