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重说得也没有错,自己从来就没有问过迟重是不是知道容承的身世,他自然也没有这个义务来对自己说点什么。
反倒是自己,现在这么无缘无故地去埋怨他,似乎是有些太强词夺理了。
深吸一口气,居居错开了迟重的目光,只听迟重继续说道,“若是你只是为了容承的事情,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只有这么多?
居居不解地抬起头重新看向迟重,眉心越皱越深,到最后,实在是觉得周身的空气变得诡异了起来。
忍住了想要说的话,居居转回身走出了寝殿。
完全没有理会院子里是不是有人,居居只是撒腿跑进了书馆里,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迟重没有话跟自己说了,现在的迟重对自己竟是比对陌生人还要冷漠。
他便多一个字也不愿意跟自己说嘛?
难道自从上次吵架以后,他对自己就彻底没有一丝半点的留恋吗?
果然自古男子薄情的话是没有错的,迟重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