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道:“这就叫找不着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哩,遇事只知道往前冲,往前闯,只知道挣啊挣抢啊抢,不知把个度数,不知有个谦让,就这么不要脸,就这么下三儿。”
张一山笑道;“哈哈,你评价的还真到位。你不知道,郭敏香和侯磻又闹起了矛盾!”
刘全道:“哟呵,他们两个不是发起人吗,怎么也闹起了矛盾?”
张一山道:“那侯磻看似庞大腰圆四排大脸睁的两眼呼灵灵的,其实就是,你的话,一个大草包,看问题狭隘,偏颇不着调,郭敏香呢,仗着自己当过工厂的领导有管理经验,加上个性又强,两人是直顶扛,动不动就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根本就开展不好工作。”
刘全道:“噢,这么严重?”
张一山道;“可不是,两个人闹的业委会里的人都知道。特别是请物业的事,侯磻和路胜利是一派的,两个人联合着江海洋,非要让路胜利推荐的物业进来,郭敏香说,现在不急,进物业不是小事,我们得依法依规来,物业法是怎么规定的,我们就怎么执行,可马虎不得,不然的话我们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
刘全道:“可不是,进物业可不是个小事,人家郭敏香说的对。首先你的业委会就不合法,十几年了也没有换届,选个业委会主任吧,又是糊糊弄弄的,再糊糊弄弄请个物业,不出事才怪呢。”
张一山道:“侯磻就是不听,什么合规合法,在他眼里就是个过程,都不重要,就是要进物业哩。这件事早在小区传的沸沸扬扬啦,自有那不服劲的主,在小区的主干道上,从前面骂到后边。”
刘全道:“是谁啊,这么勇敢?”
张一山道:“什么勇敢,谁能把他怎么样了?那个陆连生,那个大闹文艺队,把鼓砸破了那个主儿。”
刘全“哈哈”道:“噢,我还当是谁呢,是他,那家伙敢弄,不怕事。”
张一山道:“那个陆连生,亲娘祖奶奶的骂,请物业哩,请你奶奶个逼!只要有人给你交物业费!奶奶个孙,想发财想疯了,几个人天天的没有事在一块儿,一捏一个点,一捏一个点,见天想的就是怎样从老百姓身上榨油,你们也不嫌坏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