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最初他们大意,见狼烟起后没有撤往郡城的原因。
小股的胡人散兵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但谁知来的却是数百人的大军。
且说回当下,面对这个紧闭的寨门,苏曜的选择是……
“什么?!”
陈质看着套在自己身上绳索,还没回过神,他的剑又被摸走。
“兄台这是何意???”
瞬间成为阶下囚的陈质脸色涨得发紫,没搞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
“随我去给他们送个大礼。”
“啊???”
……
江家村里长大宅的大堂。
年近四十的江家里长带着妻女三人颤抖着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恭喜江里长,你家女儿被选中了,切记给她好好打扮打扮,明日送往我家首领大营。”
“什?!”
“不!”
比江里长的震惊更严重的是江母声嘶力竭的呐喊,她一把冲上去抓住那熊一样男人的衣服,猛捶道
“伱骗我们!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你答应不对小女出手的!!!”
倪岢冷哼一声,一巴掌赏了过去,直接把江母打倒在地,呜咽着坐都坐不起来。
“臭娘们,以为陪大爷睡几天就有资格对咱们的决定指手画脚了吗?
能被罗罗托首领选中,那是你女儿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江里长见这头领动了真火,忍着仇恨,抱着老婆女儿屈辱的不住道歉。
心中却无比的悲凉。
要不是他要对村里的这些族人负责,他当初真应该像他儿子一样,行那匹夫之怒,纵是一死也好过如此受人折辱。
如今儿子死了,夫人被玷污,连女儿都要被送去匈奴大营沦为他们首领的玩物。
苍天何其不公啊。
支撑江里长现在活着唯一的希望就是陈质!
那个他儿子的同窗,逃出生机去求援兵。
此地现在留守的胡人不多,只要郡守发兵,就一定可以解困救厄。
他要亲眼看到这个仇人伏诛!
大抵是因为江里长眼中难掩的仇恨吧,熊一样魁梧的倪岢嗤笑一声
“那个小子他最好能求来救兵,我家首领盼那个龟郡守出城已经很久。
不过,可惜……”
话音未落,大门大开,满身狼狈的陈质被众胡兵一把推了进来,摔倒在地,见此,倪岢呵呵一笑
“看来他连那么点任务也做不好啊。”
“陈质?!”江里长面如死灰。
陈质的眼中则冒着熊熊的火:
“伯父伯母,悠儿…质…有负重托……”
“那位小兄弟,干得不错,说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啪嗒一声,大门紧闭,同时倪岢也摸出了战锤,一脸玩味的盯着被收光了武器,身后还站着数个卫兵的苏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