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愿能为君侯助力,还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两人相互凝视,含情脉脉。
苏曜感受这怀中温香软玉,一时间爽极。
终于,从那孟津渡的初遇开始,到洛阳城中的偶遇,在随着一路北巡的共事,终于收下了这个女孩。
在将甄姜添加为侍妾后,苏曜知道无极甄氏也就此正式纳入麾下。
想到这一路来的奔波,久不近女色的苏曜此刻已经完全被点燃。
然而,就在苏曜上下其手,马上将要干柴烈火之时,甄姜却娇喘着惊呼用力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口中连呼不要。
不过,这种小粉拳自然全然无法阻止苏曜。
几个呼吸的功夫,甄姜便被丢到了床上,被苏曜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只能捂着胸前满满的春光掉起了小珍珠。
这一下,面对少女的眼泪苏曜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
瞧着抗拒的模样,貌似已经超脱了情趣的范围,而是真的害怕了?
“君侯说护爱重视奴家,莫非都是一时骗人的胡话吗?”
“这自然不是。”
苏曜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俯视着甄姜眼中泛起的泪光,绷起脸努力压枪道:
“甄姑娘,在下并非有意唐突,只是心中欢喜,情难自制.”
“若姑娘不愿意的话,在下绝不强迫。”
甄姜听了苏曜的话,心中的紧张和恐惧逐渐消散。
她不敢看苏曜火辣辣的视线,闭上眼呢喃道:
“非是奴家不愿意给君侯.只是如今奴家还在孝期,女儿家出来抛头露面已属无奈,若是再传出未婚先孕的丑闻.”
甄姜这一说,苏曜就明白了。
两汉重孝道,奉行以孝治天下,从选官用官的举孝廉一名就可见一斑。
服丧守孝对于子女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给其带来无法挽回的名誉损失。
那袁绍养名便是服了六年,双倍孝期。
甄姜之所以要以女儿身出来抛头露面,便是因为其两位兄长要服孝的缘故。
而这个时代是没有可靠避孕产品的,对于意外怀孕都是以服药堕胎为主。
若是两人私下亲热意外中奖,被人考究出来孝期怀孕,苏曜也许可以不在乎,但甄姜可就要被千夫所指了。
世家贵女为人妾室不说,还不守孝道,丧期行乐。
那她面对这汹汹舆情怕是唯有一死而已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苏曜也就安心了。
这不是因为好感原因拒绝的。
“若是君侯性急难忍.”
甄姜小声道:
“可容奴家唤小玉进来,代奴服侍。”
小玉作为甄姜的贴身丫鬟,本就有陪嫁代主人行房的义务。
但是嘛,苏曜显然不满足于这个结果:
“没有这个必要。”
“巫山之乐,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的嘛。”
“啊?君侯这是何意?”
甄姜这未经人事的姑娘根本不懂苏曜这云里雾里说的是些个什么。
而苏曜嘛,他决定以实际行动教一下这个少女,既解相思之苦,又无需担破坏名誉之忧的方法。
很快,理解了苏曜意思的少女红着脸,半跪在床榻上,直起身来逢迎君恩。
两人很快便水乳交融,相濡以沫,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次日清晨。
神清气爽的苏曜一蹦起来看了眼身侧的少女便心满意足的冲出了房门。
他先是唤过那守在门外的小玉,吩咐她稍后给甄姜清洗一下昨日战斗的痕迹后便前往大堂召集众人,开始了自己将军府官职大派送和人员调整。
首先第一个便是忠诚的小跟班王凌成为了度辽将军主簿,负责掌管文书工作,参与机要,总领府事,秩四百石,属文官。
对于这一点,其实苏曜一开始并非是这个安排。
本来他想要给王凌直接升成六百石的度辽将军长史,为众掾属之长类似于“丞”。
但是,这个小王凌却坚决推次。
“在下去岁才刚刚束发,何德何能担此大任?”
于是乎,在一番辞让后,苏曜最终将他放到了主簿上面,而那长史则给了经验丰富的卫明。
然后,便是在这连番大战中表现优异的骑都吕布升度辽将军司马,负责领兵士卒的训练和管理,秩六百石,属武官。
这三位主要人物封官完毕后,又将曲军候徐晃升别部司马,分出一百骨干后令其屯驻幽州上谷郡,就地募兵扩充兵马,支援当地新任的护乌桓校尉邢举重整秩序。
紧接着其他有职能的属吏诸曹等,则挑出军中忠诚能干之人担任,尽量填充。
看着心下激动的众人,苏曜微微点头,知道自己做的很对。
这些人,如王凌和卫明等甚至放弃了朝廷的任命,跟随于他,如今能公私兼顾给与其名分,自然不可能再亏待他们。
唯一遗憾的便是度辽将军的幕府不如正式的重号将军那般庞大,但即便如此,现在苏曜也还有十位掾属的空缺没人填补,只能等这一路上再慢慢补充了。
不过苏曜倒不愁人才。
因为别看这些幕府人员都只是区区四百石甚至二百石的官吏,但比起郡守属吏那只能用本地人的政策不同。
将军府的府吏可从全国招募,可谓公私并行,有正经官身待遇的位置,在现行察举制度下是受到认可朝廷的正式入仕途径。
开府,那便是可以享受全国人才池的特权。
也因此,苏曜当即便对他还记得名字的几个人物下发了征辟令。
这些人分别是:
许褚,典韦,赵云,乐进,太史慈。
郭嘉,田丰,荀攸,陈宫,陈群等人。
先说结果。
这么大一串人的广撒网下去,最后应征者却是寥寥数人。
这却让苏曜有些没想到了。
尤其是对谋士群那些士人们发出的邀请到最后几乎都是被礼貌拒绝了。
其中除了寒门出身的郭嘉稍显热情,但还是以年少未加冠,需专注学业有个正当理由拒绝的外,其他人的婉拒一看就是找的各种理由,就是不想来.
“这些人莫非是瞧不起咱家君侯吗?!”吕布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