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很热情的拉着杨牧向主卧里走。
“我们这个房子啊,买了三年多,装修放风就用了一年,住进来两年。当初三室一厅的布局是为了满足和他爸妈在一起生活的要求。结果我那短命的公公在搬进来前就病死了,快看,这是我的房间,还不错吧?”
房间是不错,二十五平方米,实木地板上铺着地毯,粉红色大床,家具跟全新的一样。
杨牧慢悠悠的走着,拉开衣柜看,只见里面男女衣服都有,这应该是他们夫妻的房间。
“我老公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的衣服你随便穿,看看你这身材,估计什么衣服都能架起来,可真好。”
张丽说话间竟伸手在杨牧胸膛上轻轻拂过,撩拨之意显而易见。
杨牧觉得也不用实验了,只要张口,弄不好这女人现在就能跟他聊上床。
原本是有些兴趣,现在全无。
不过杨牧也没有看不起这女人。
如果是在末日前她或许不会如此放浪,现在末日了,她孤家寡人,需要个依靠,这没什么错误。
而自己在她眼中显然成了大树,她想要靠过来太正常不过。
伸手从里面拿出一套粉红色的连体内衣,杨牧笑道:“你这个可穿的够性感。”
“嘿嘿,生活不就这样吗,老夫老妻的没了味道,总要找点情趣,小伙子,姐可真是有幸遇到了你,之前一直都可怕了,现在你来了咱家,我这心啊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今晚你就住姐的大床,可舒服了。”
“艹,大姐,你这是直接勾引啊,能不能稍稍含蓄点,我还很单纯。”
“单纯个啥,跟你说实在的,要是以前姐可不敢这样,现在你说都这样了,生死都成了天命,姐要是还跟个小姑娘一样的端着,是不是太虚伪?”
“哎,所以说,你们老娘们儿虽然油腻,但就是懂事,跟你说话一点不累。”
“嘿嘿,兄弟是北方人?这‘老娘们儿’几个字好像都是北方才说,听着可真粗,不过很性感。”
“不......我是个从小在汉宁流浪的人,身在汉宁,却没有归属,见过一些人,学过一些方言。而且我没上过学,你说能不粗吗?”
“恩!粗点好,姐姐还不喜欢那种文质彬彬的呢。”
张丽说话间用身体撞了杨牧一下,她可不是侧身撞,而是正对着杨牧的胸撞过来。
杨牧哪里受过这种撩拨,被撞得向后倒退两步差点就跌倒。
我艹,可是真有味。
杨牧原本失掉的兴趣有起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胡蝶出现在门口。
“哎,看房子不能吃了再看,海鲜哦,凉了还怎么吃。”
她是笑着说话的,不过看向张丽的眼中却带有一丝冷意。
“吃吃吃!嘿嘿,当然要吃。”
杨牧有些尴尬,第一次面对了女人的醋意。
张丽却一点也不尴尬,笑道:
“行,你们吃着,我再去加两个菜,到我家了,这就是缘分啊,可是要乐呵的。”
杨牧屁颠屁颠跟着胡蝶走出去,坐在那儿安心吃东西,和阿神大森喝酒,不在去理会女人的情绪暗涌。
胡蝶也是场面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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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是没用张丽这已婚的娘们通透,却仗着和杨牧有亲近的关系,在接下来的酒席上,滴水不漏的解开了张丽对杨牧的勾搭。
杨牧看着了两个女人说话斗法,想笑,却也知道不合事宜。
有女人为自己吃醋,这感觉还真不错。
吃了饭也就才下午两点,阿神和大森全找衣服穿上了。
有张丽在,多少还是尴尬,这是他们把她当外人的表现。
杨牧的高度显然高一些。
他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停电了,没空调,天气热,就是衣服穿的少才舒服。
只要遮住丑就好,其他的想那么多干嘛?
如果别人觉得自己穿着内裤来回走不妥,那绝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别人的思想不单纯。
动物世界里所有的动物都不穿衣服,天地为合,全是自然,这才是大道。
杨牧从小就爱胡思乱想,主要是他没事做。
既然想得多,他就有一套自己的处事理论,与大同并不相同。
吃过饭后杨牧也不客气,让张丽去洗碗,把胡蝶拉去了小房间。
“嘿嘿,吃醋了?”
这个房间也有衣柜,胡蝶打开看,都是男人的衣服。
“一会你穿上点吧,房间是有点热,不过下午很快过去,晚上气温会下降的。”
“问你吃醋没?”
“我和她吃什么醋?一个想要获得你保护的弱女子罢了,况且你这人看着粗,心却细致,从小得到杨玲语文老师的教育,骨子里有股子文青的劲,你能看上她?切,我不信。”
“胡蝶,这你是高看我了,我文青个鸟,从小到大我就是痞子。这么说吧,深更半夜她要脱光了爬上我的床,我绝不拒绝。”
“行了行了,你要真有心思,等回头遇到个好货色,我给你说去,她就算了吧,看着不错,其实已经是个老女人,估计三十多了。”
“哈哈,还说没吃醋。”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没吃醋了?醋我是吃了,但却没在这女人身上,只是觉得你们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都没差。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个玩具给你们玩两天,你们又想要新的,都是喜新不厌旧的主。”
胡蝶唠唠叨叨,杨牧就直接躺床上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