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方的杨·斯克热图斯基皱眉看着渐渐前行肩扛燧发枪的太平军士兵，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起这场战斗过后，全面换装燧发枪的问题，燧发枪那超‘快’的射击频率在上午的战斗中给杨·斯克热图斯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比太平军的线列方阵留下的印象还深！
在重视骑兵的波兰立陶宛王国中，太平军的步兵线列方阵的纵深实在是太浅了，他们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改革欲望。
要不是之前被太平军的空心方阵教训过一回，波兰立陶宛联军的贵族将领们甚至会直接带着大批翼骑兵冲向单薄的太平军步兵线列方阵。
顶着枪炮的洗礼，太平军精锐火枪兵这一次没有再无视伤亡的抵近踏入近距离打排枪，而是在百米左右的火枪有效射程的边缘地带停下脚步，跟波兰立陶宛联军的精锐火枪手展开对射！
太平军这一做法无疑是非常明智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全员使用的燧发枪，可以依靠轮替的方式打出成片的齐射，反观波兰立陶宛联军的精锐火枪手，却使用着射速远远落后的火绳枪，燧发枪的平均射速是火绳枪的7到8倍之多！
即便波兰立陶宛联军方面的火枪手人数远多于太平军精锐火枪兵，可以让5倍的士兵单纯的充当装填手，射击速度也比太平军精锐火枪手慢上一拍。
最重要的是，在如此距离下，波兰立陶宛联军的大多数老式火炮为了避免误伤，不得不停止轰击，只有少数威力不大的小炮可以继续发挥威力。
对射开始不到半小时，波兰立陶宛联军的将领们就惊骇的发现，他们的火枪手人数远多于对方，还有不少小口径火炮的火力掩护，却在对射中被太平军的火枪兵压制住了！
在对射中，波兰立陶宛联军的火枪兵在不断死伤下，本能的逐步向后退却，太平军火枪兵却无视自身伤亡步步紧逼，再一次证明了一个问题——士气方面的对比，太平军可以完全碾压任何对手！
“我们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已经卸去元帅之职的杨·斯克热图斯基对周围的大贵族将领们高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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