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现在股市如此红火,马上就要腾飞了,你确定做空?万一继续上涨,你就破产了!”
向涛呵呵一笑,说花的都是他自己的钱,就是全亏了他也不怕。
一想到前几天向涛发脾气,狂世雄还问了,加不加杠杆?
加杠杆就是借银行的钱去加倍的炒作,好处就是猜对了路子,就能几倍几十倍的大赚,不过要是猜错了方向,亏损起来同样厉害。
向涛本就是个稳妥之人,这回要是与他记忆中的股灾一样如期而至,也能小小的赚上一笔在香江的启动资金。
要是运气不好,小蝴蝶的翅膀挥动的有些过大了,也不过才200万本金而已。
这笔钱本就是外快来的,又不是从口袋里挖出来的,亏了也就亏了,大不了下回卷土重来好了。
还是那句话,作为一个重生者,机会多多。
要是真如邝世雄说的那样,借银行的钱玩杠杆,万一要是大败亏输,搞得自己没钱还债,那自己在香江的名气就臭了,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师傅脸上也没光彩。
向涛:“不用,自有资金的抗风险能力要强点。要是借了银行的钱,一有点风吹草动的,银行就要强行平仓,那还怎么玩?”
“好的”邝世雄快步走出贵宾室,棒向涛办理委托去了。
但是他心里还在埋怨向涛,想做空,那是好事,又前怕狼后怕虎,像个小脚老太太似的,怎么能发大财?
一会时间,邝世雄回来了,他报告说,两张沽空股指的期货单子都挂出去了,且已经成交,还有一百万留作备用金。
“谢谢”目的已经达到,向涛起身就走:“我和李枫他们都约好了,晚上一起喝一杯。”
“好的。”
走出股票行,向涛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挂了铅似的,沉甸甸的。
就连苗壮也发现了,还说向涛的脸色很凝重的。
向涛脸上一红,心里还暗骂:“玛德,到底是穷人出身,淡定;淡定!”
问题是他淡定不了哇。
这毕竟是二百万资金投下去了。要是成了,就能少奋斗好几年,那里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淡定就能化解的。
往回走的时候,他接连撞了两回人,其中一位老伯倒是挺好说话的,还被一个穿着清凉,长得很漂亮的小少妇痛骂色狼。
向涛自己都觉得委屈,暗道我不是色狼,我只不过有点心事罢了。
回到租住的两居室,向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抽烟把电视打开了,他也听不进去,更不知道电视里都说了些什么。
昨天晚上看电视股评,听人家说股市还会大涨,他觉得很满意。你们都醉了,只有我唯一一个是清醒的,还有些沾沾自喜。
可今天他在听到股市大涨,心里就觉得非常烦。
恨不得冲到电视里去,和那位侃侃而谈的股评家理论理论,“明天一定会大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