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人,只有岳非几人没有中毒,这不能不让人认为是他们暗中捣的鬼,而且来这里的人都是东湖镇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将这些人控制,以后的东湖镇可说是完全掌控在他们手中。
不过,在岳非与杨海涛看来,那下毒之人是想引起民愤,这些东湖镇的名流被毒死,这是要逼迫东湖镇的人造反。
东湖镇靠近平阳城,因地理位置较好,人口也很多,男女老少不少于十万人,即便除去老人小孩和女人,能抗枪打仗的不会少于三万,这可是一支很大的队伍,若能将他们整合起来,攻打平阳城都不是问道。
“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似有人摆了我们一道,若是东湖镇的人造反,我们怕是离不开东湖镇,而且这里离平阳城又如此之近,就算楚大帅调兵都来不及。”
杨海涛从军十余年,最先想到的是自身安危,同时也想到了肯定是有人想陷害他们。
岳非扫视了一眼周围,见那些怪物看着倒地不起的道喜之人,皆是挥舞着爪子,怪笑连连。
忍不住眉头皱了皱,本来他认为众人身上的霉气是那些怪带来,现在看来并不是,而且那些怪物对人们并无恶意,只是能提前知道哪些人将会有厄运到来,他们围着那些人,只是想看热闹。
“姓杨的,你这样做,不民东湖镇的人造反吗?”
一个六十多岁的双手捂着肚子,身体卷曲着,脸上起了几个水泡,里面有着黄色的粘液,好似还有着细小的虫子在爬动,显的极为恶心和恐怖。
“这不是普通的毒,是一种蛊虫毒,应当是有人将虫卵放进菜中,虫卵在人体内孵化,释放毒液,让人中毒。”岳非沉声说了一句。
“难……难道是丁兰!她是想逼反东湖镇的人,杀了我们,为丁家人报仇吗?”杨海涛立时想到能下蛊的人只有丁兰。
岳非没有回答,然后看向脸色有些扭曲的阎副官,沉声道:“阎副官,最近丁兰可有不正常的举动,或是出过警察局,或是警察局有人死亡之事?”
“没有,自从上次姓吴的三人要杀丁兰并陷害你以来,丁兰就从未离开过警局,而且晚上我们也在一起睡觉,她绝没有出去的可能,也从未有人突然死亡和是人员失踪的事。”
“如果丁兰没有离开过警局,那下蛊之人并非丁兰,因为这种蛊需要在死人身上培育,而且想培育出来需要五天时间。”
“哪会是谁?我一定要亲手毙了他。”阎副官一听不是丁兰所为,心中暗松一口气。
“不好,阎副官快去新房,丁兰有危险。”
岳非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下蛊之人既然不是丁兰,很可能会栽赃嫁祸给丁兰,而丁兰即是阎副官的女人,这次的下蛊之事,阎副官也逃不了干系,外人同样会认为这是杨海涛的指使。
那下蛊之人若想完成栽赃嫁祸之计,必定会对丁兰出手,丁兰被杀可说是畏罪自杀,若是被带走也可以认为是畏罪潜逃。
阎副官不是傻子,经岳非提醒,立时想通了这一点,大手一挥,带着十来个当兵的向着后院新房冲去。
岳非扫视着全场,淡淡道:“我们先救人,如果这些人死了,就算是抓到那下蛊之人,也难以平民愤。”
“如何救,那蛊虫可是在众人体内,而且那么小,看都看不清。”杨海涛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