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岳非,这姑娘我领走了,你尽可去大帅告我,以前何员外的府邸现在是我的,随时等着你。”
岳非看都没看那个孙老爷,直接走到轿子旁,掀开轿帘,将里面顶着红盖头的姑娘扶了下来。
“我并不想坏你好事,你就算再买十个年轻姑娘,今晚都会死在你儿子手里。”在走到孙老爷身边时,岳非突然停了下来,沉声道:“你儿子死的一定很蹊跷吧,他并不是生病,也非出现意外,而是被鬼魂带走了魂魄,今晚你们你们一家都很危险,就算是有这位姑娘,一样救不了你们。”
“这几张符,贴在床头,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下床,可保你平安,如果今晚你家无事,你再找我兴师问罪,如果出现怪事,便可证明我所言不假。”
“还有这个假人,放在这姑娘的房中。”
岳非取出一个纸人,左手捏着印法,以拇指和无名指捏着,念了一会咒法,然后取出短刀,在姑娘手指上划出一道口子,挤出一滴鲜血,按在那纸上面,又交给那个孙老爷。
“慢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认识的得道高人中还没有人,想利用这几张符和纸人就想将人领走,你将我孙某当成三岁小孩了吗?来人,将他们围了,去请张团长。”
那位孙老爷见岳非拉着那姑娘就走,又看了看手中的符和纸人,不由冷笑出声。虽然他能猜到岳非是个道人,但像岳非这样年轻的道人,最多是观道打杂的,他的符能有什么法力,在他看来,岳非无非是利用这些符骗他。
因为有杨海涛在,不敢让家丁动手,但他也不是没有后台,张团长是他姑爷,只要张团长来了,杨海涛的营长又算的了什么。
在孙老爷声音落下之时,身后那帮人便将岳非与杨海涛围了起来,还有一人急急忙忙跑开,显然是去叫那张团长去了。
岳非也没在意,双手抱胸站在那里,微闭着双目,好似在等那个张团长到来一般,杨海涛同样没有在意,微笑着将那位姑娘的红盖头取了下来。
那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和吕莹差不多大,由于家里穷,经常干农活,皮肤有点黑,有点粗焅,但看上去并不丑。
红盖头拿下,那姑娘扫视了一眼周围,特别是看到那棺材时,脸色大变,满眼的恐惧之色。
“姑娘别怕,有我和我兄弟在,你一定不会有。”
杨海涛露出一副自认为温和的笑容,道,不过那笑容在姑娘眼中却有点像淫贼,忍不住向岳非靠了靠。
“姐姐别怕,海涛哥看着不正经,其实是个好人。”这时吕莹推开人群走了进来,还安慰起那姑娘来。
岳非睁眼看了吕莹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暗道:“这丫头在外看热闹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