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不接受范老二的橄榄枝。”
项莲白他一眼,“我又不是白痴,范弈也不是好东西,给她哥牵线搭桥的,而我要是入彀,就成了他们斗争中要被牺牲掉的棋子,我有那么蠢?他们这种级别的斗争,我们都是小虾米,靠后站站还安全一些。”
说到这,项莲使了眼色,让罗彬进里面休息室。
俩人就一先一后进了休息室。
项莲就钻罗彬怀里了,咬着他耳朵说,“亲爱的,一针管事?”
“我的针,你又不是不知道?”
“尸解不会给查出来?”
“我不用针,点他两指,就足够要他的命了,神鬼难查真正的死因,最终只会归结到他嗑药太多这上面,关键问题不是这些,而是他家产,你确信你是受益人?”
“那废话,我是他唯一合法继承人,他的私生子和养的二三四奶又不合法,现在她们拿到手的算她们的,没拿到手的还姓马,也就是我的。”
罗彬兜着项莲的?蛋,一边攥着,一边琢磨。
项莲芳心突突的,这可是密谋杀人的事啊,她紧张的不行不行的。
好半晌,罗彬一笑,“杀人就算了,弄成植物人,还不是一样?”
项莲突然松了口气,眼眸却仍旧晶亮,“这个没压力,哎唷,刚才要吓尿我了,植物人,好弄不啊?”
“你爹的手段,神鬼莫测,不是告诉你了啊?”
“哎唷,我亲爹,你真是我亲爹啊,奴家就是你的潘金莲,”
“你不用做什么,约他出来与我见个面,握手的功夫一切就搞定了,”
“那今天中午?”
“你够急的啊?”
“我恨不能他现在就植物了啊,亲爹,求你了。”
“去,?子撅那,爹也散散火儿。”
罗彬指着床。
项莲捶她一拳,“你不怕把咱们儿子脑门儿戳一坑儿啊?”
“谁知道谁的儿子?要不,走个后门?”
“滚。”
项莲缠紧罗彬脖子,“亲爹,先做正事,老马植物了,咱们把他摆床边上,你想整哪个门儿奴奴都依你,我叫的凄惨点,咱们把他活活气死。”
“你妹,你正是现世潘金莲——歹毒着呢。”
“你个王八旦不就是西门庆啊?但是姓马的可不是武大郎,咱俩在他面前是弱势群体,还有个事,你知道不?咱俩的谣言都传老马那里了,他最近忙,腾出手就要先收拾你,说要当着我的面把你阉了呢,然后再套一项圈拴在床边,半夜里给他接个尿什么的,你说你得有多惨啊?”
罗彬脸儿都绿了,“是他说的,还是你编的啊?”
“天地良心,老王八旦还说,若查实你的事,还要恁了你菊花呢。”
“我去……”
“你还不下决心啊?”项莲媚眼又翻了翻。
“约他吧。”
罗彬一咬牙,老狗,咱们看谁比谁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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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今年51岁了,身材有些瘦,但是精神饱满,某些东西的作用就在这里,使你精神非常的饱满,一连两三天不眠不休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那玩意儿透支的不是体力,而是生命力。
然而大马虽然知道这个情况,可就是离不开那个东西呀,否则一但药效过了,那种困乏无力是无以形容的,别说动动身子,就是连眼皮都睁不开,简直是痛不欲生啊,所以,有些东西还得用啊,咱又不缺钱,买得起。
他身边的贴身小秘也和他一样,溜那个也有了瘾,如今更不把马夫人放眼里了,因为已经登堂入室占了马夫人项莲的主巢,用不了多久就……
人要是没点理想和奋斗的目标,那就没什么动力进取了,大马的目标是玩尽天下美女,他还就喜欢清纯的,带点媚S的,当然最好是处。
前些时身子不大爽利,有点小感冒,让老婆派个护士来给他打个针或输点液什么的,就说要个养眼的,纯的,处的最好,项莲能不满足老公啊?她就是靠这个取悦老马的啊,她曾和老马说过,你要让我当上一医院的院长,医院里但凡你看得上眼的,还不随你挑啊?想玩哪个玩哪个。
老马还就喜欢项莲这开明的性格,哈哈一笑,又一百万给老婆上帐了。
这几天他在宠新小秘,就是项莲给弄来的,叫白莹。
原来白莹的失踪,和项莲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