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西将军现在还以为是镇南将军在杀他,想想莫名有点可怜。
秦能俯下身来道,“你想写南字给镇东将军指明罪人?干的漂亮!”秦能的声音不再是镇南将军的干涩。
而是一个少年的声音。
尽管看不到秦能的面貌,但镇西将军依旧听出了声音,这是秦能的声音;
“秦能小鬼你离间我等?你怎么会天炎掌和拥有镇南的气息!”
秦能没有回答他的话,自己的时间不多。
只是道,“你完美的帮我诬陷死了镇南,现在我也该走了!”在最后时刻。
秦能施展身法,一晃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镇西将军噗的一口血喷来,他原本是想要和镇东将军说白一切的,可他说不出来了。
他也擦不掉那个被自己写下来的南字了。
因为他死了!
这一夜。
秦能自远方观望着乱作一团的凉军。
此时又见到远方,那属于镇南将军的五万大军正在徐徐开进。
三大将军的阵营分布广泛,所以镇西将军之死还没有传到镇南将军耳中。
而镇南将军作为唯一一个收到探子消息,也就是得到天阳城已无再战之力消息的人,势必会开往天阳城。
明日的天阳城外,将会上演一幕好戏。
“这是必胜的前夜。”
次日。
镇东将军梁镇东站在倒地身亡的镇西将军面前,久久不语。
他已经站了整整一夜,而隔着千丈远,那凶手就逃之夭夭了。
前一夜,自己的弟弟还在和自己话酒议事啊,结果昨夜,自己便亲眼见了到他气绝一幕!
梁镇东道,“是谁杀的?”
军中军医道,“属下不敢说。”
“我叫你说!”梁镇东将剑夹在了其脖颈之上。
才是带起意料中的答案,“启禀大将军,镇西将军致命伤乃是胸部的一处掌形创伤,此伤中有万重火劲入体,焚尽五脏六腑,所以唯有镇南将军的修为与绝学天炎掌,才能做到一击必杀啊!”
“不过此事虽说与镇南将军有莫大嫌疑,但保不齐是有人陷害于他,大将军望明察!”
镇东将军瞥见镇西将军手边的一道模糊血迹,那血字是仓促写下的,无比扭曲,常人根本看不透是什么字。
但镇东将军转换角度注视之后,目光亦是陡然冰冷。
在众人看来。
镇东将军当即策马而上,大喝一声,“燕镇南,本将军要你血债血偿!”
因为他看到的那血字是南!
一个镇南将军的南!
倘若别人能陷害镇南将军。
那镇西这已死之人又有什么动机陷害他?
唯一的动机就是是你杀了他!
秦能杀死镇西尤为刁钻,正是因为镇西将军不仅是四大镇将之一。
更加是镇东将军的弟弟。
也只有他的死才能让镇东将军悲痛欲绝,失去理智!
镇西将军已死,其掌握的五万兵力,也全部经由镇东将军统帅。
梁镇东划破手掌,以血为墨,写下血书一封。
交给身后信使;
“拿此讯禀告虎帅,天阳城断粮一月已无再战之力,我军暂缓进攻。”
“因为本将军今日要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