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王却在阿让走后,失落地问:“我的命就不配你去冒险吗?”
若冲摇头。
祺王又问:“那是为何?”
若冲收敛任性刁蛮无理,沉静稳重地回话说:“我不会用自己的命去冒险。”
祺王微怒:“这又要不了你的命?”
若冲低下头来,祺王看着她这一身青衫,垂头散发,不施粉黛愁容,一如芙蕖染绿波,他见犹怜。他不禁问:“你不怕我变成鬼来纠缠你吗?”
若冲没有回答,起身离去。
祺王却在阿让走后,失落地问:“我的命就不配你去冒险吗?”
若冲摇头。
祺王又问:“那是为何?”
若冲收敛任性刁蛮无理,沉静稳重地回话说:“我不会用自己的命去冒险。”
祺王微怒:“这又要不了你的命?”
若冲低下头来,祺王看着她这一身青衫,垂头散发,不施粉黛愁容,一如芙蕖染绿波,他见犹怜。他不禁问:“你不怕我变成鬼来纠缠你吗?”
若冲没有回答,起身离去。
阿让的药方子确实如若缺道长所说,配伍得当,祺王喝下以后确实有所好转。若冲见祺王好起来,自然欢喜。去斋堂用十两银子,换了几个鸡蛋,带回来之后,煮了白煮蛋给祺王补身子。祺王吃着蛋,见若冲不时地揉着小腹。
想起前日自己一时急眼了,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原本想道歉来着,可再一想若冲伤他,打他,羞辱他,道歉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你肚子不舒服吗?”祺王问。
“从见到那天起,一直疼。”若冲一面说一面抚着小腹。
祺王狡黠一笑,漫不经心地:“会不会是你怀孕了?”
“真的吗?你真的做了?”
祺王坏笑:“不然呢?我不做点什么,然后枯坐等你醒来捅我?说实话,要不是见你还有几分姿色,我怎会理你?”
若冲急得眼圈一红,鼻头一阵酸。
“你怎么能这样?”
祺王见她哭,幸灾乐祸地接着说:“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儿,我可以勉为其难,收你做个妾,怎么样?”
若冲大手一挥,将祺王手中的鸡蛋打飞,落在地上,祺王瞪眼,若冲反手便是一个耳光。
“你!”祺王瞪眼。
此时,若冲闻着祺王身上的药味,恍惚中想起自己看过的杂书颇多,一些偏僻的医书里,就有落胎的药。转身便要离开,祺王追问:“你要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