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贯直击的打点虽然比不上役满直击,但是次数只要足够多,不管是什么牌型的打点都能累积到非常高的地步。
‘咔哒’
丁柳青跟打白金弃掉的白,而且这次的弃牌还是她的摸打。
看起来自己的选择都没有出错的样子,希望之后也能够快速听牌吧。抱着这样的想法,白金连续经过三巡。
在第五巡的时候,白金拿到七筒,进入一向听的状态。
现在白金需要的是二万,只要能够拿到二万打南立直,自己的手牌就会是满贯。
如果拿到四七万立直,自己的手牌将会变成三番,能不能打出满贯还要看有没有里宝牌。最好的情况当然是拿到二万立直,将机会全部赌到里宝牌上就离谱。
在白金打出九万后,丁柳青打出五筒。这次丁柳青是摸打,也就是说她手上并不缺筒牌。
或者手上已经出现二三、七八这样的搭子,五筒已经成为无关痛痒的牌。
接下来重要是公孙文平弃牌,被扔掉的是东。前四巡公孙文平丢掉都是幺九牌或字牌,因此这次出现的东完全不出预料。
这样看来公孙文平确实要打断幺九,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可能。
像是听一万、九万这样的事情公孙文平也能做出来,因为她没有打出过一万或九万。
衣子怀丢掉的也是东,而且是摸切丢牌。看来衣子怀想要难受公孙文平啊,不然的话衣子怀完全没有必要将东留在手里。
伸手将牌摸到面前,上手的是三万。
稍作犹豫,白金伸手打掉南。
虽然二万、三万都有被吃掉、被碰走的可能,但现在白金需要的是数牌的对子,并且还是非幺九牌的数牌。
继续留着南,单等一张二万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之后丢掉二万或三万有危险,白金也会选择去这样做——这就是命运的选择啊。
‘咔哒’
六万出现在牌河中,这次丁柳青是摸切,说不定她也已经听牌?
当白金出现这样的思考时,公孙文平却忽然说道:
“立直。”
听到这句话白金就明白,公孙文平这家伙被自己惹到了。按照公孙文平的习惯,她现在必然不可能立直。
既然在这里忽然改变习惯,那就只有可能是因为被自己惹到。
是因为自己刚才那句话吗?真是情感脆弱的家伙呢。
想着这些事情,白金忽视掉衣子怀的弃牌,并且开始伸手拿牌。
上手的……从感觉来看,是二万。
没有任何犹豫,白金打掉三万,并且将立直棒拍在桌上。
“立直。”
毫不留情的追立直,不知道白金这样做的意义。但是白金既然敢做,那就说明她是真的勇。明明才被吊打过没有多久,就算是打出个满贯直击也不能这么莽啊!
然而在一巡之后,白金将牌拿起之时,她很平静的将牌拍在手边:
“立直、一发、自摸、断幺、平和、一杯口。”
掀开里宝牌指示牌,白金眼角扫过后,她继续说道:“没有里宝牌,六番跳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