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跑着,还一边时刻注意着绿房子的变化,打算一有危险预告就马上熟练地飞奔而出。
消防演习什么的,他从来都是排在第一个跑得最快的那个。
啪嗒,啪嗒,啪嗒……
“骨前辈!”
“我来了!”
空荡的绿色房间,在光线的照射下微微发亮,照在中央绿床旁惨白的骨架上,连墙壁也似乎被反光得有些发白。
令人在意的是,那盏眼熟的,奇怪的灯笼,被牢牢地握在一只惨白的手骨之中。
向上看去,森白的牙齿微微向上咧起,露出一种奇怪餍足的神奇。
餍足?
餍足!!!
等等?
好像少了点什么?
额?
牛……
可能是错觉吧?
是的。
什么都没少。
他闭紧了自己的牙齿,没有问一些可能会增长危险知识点的问题。
“骨前辈!”
他低下头颅,白色的手臂微微弯曲抬起,恭敬地向前递上5个扫把,语气敬畏而又强装自然,“垃圾来了!”
奇怪,小骨头奇怪地噎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说得话有点奇怪。
是错觉吗?
可能是吧?
这不重要。
命比较重要。
放弃思考一些无光紧要的东西,眼眶深沉地注视着白色的膝盖骨,黑色的阴影在绿色的地面蔓延。
怎么还……还……还不接扫把!
是……是……是在考虑什么事……事情吗?
双膝微微一软,差点就给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