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木叶忍者们闻到地道里油灯的味道觉得刺鼻难耐,直犯恶心。
这就是团藏大人说的难以接受的东西吗?还没见到正主,就已经被恶心到了。
呕。
地道很长,渐渐开阔,可见工程量不小。
“看到那些黑衣服的,就杀掉吧,那些应该就是邪神教的打手,外围的小喽啰沾血不少,却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杀了吧。”
“是。”
不多久,迅速解决掉三五队黑衣守卫后,众人来到了邪神教的大堂,而邪神教众并没有发现。毕竟奔着一击必杀去的,杀敌的事情,忍者是专业的。
“什么人?”正主持着晚间祷告的祭司发现不速之客,喝问道。
“制裁你们的人!”
大堂里的一切尽收眼底,断肢、残躯、脑浆、磨盘、磨盘上面正在处理的尸体、磨盘下边接着尸体榨出汁液的容器、一旁一套炼油的设备...凡此种种亵渎尸体的惨相都展现在木叶忍者们面前。
连战争,都没有这么血腥。
“首领抓活的,别的,都杀了吧。这些人,没救了。”
“哪里来的蠢货这么嚣张,竟敢冒犯邪神大人的晚间祷告?神的子民们呐,让渎神者们感受一袋米吧!”祭司一敲法杖,倒也显得很是威严。
“螳臂当车!”
一边倒的杀戮,不对,是清洗,洗掉这世间的渣滓。
不久,除了祭司和守卫的首领,邪神教众只剩下一地尸体了。
瓜平倒不至于突然圣母心泛滥,觉得自己制造了杀戮。这些人,不杀的话会有更多人遇难,随着邪神教的变态狂越来越多,将会无端产生更多惨剧。
“这两个抓活的。”
“且慢!”守卫首领揭开面罩。
“你是...”犬冢绒见到守卫首领的真容,大吃一惊。
“没错,正是我!”
“绒,那是谁?”
“是汤之国禁卫军的前任统领,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吼,有意思,抓住他吧。”
前任统领有些惊慌,但还是故作镇静:“你们敢抓我?信不信我逃脱之后联系我家陛下,他若知道我没死,念在旧情分的份上,让你们火之国平白少不少岁供,你们木叶的军费也会因为你们不长眼而少掉很多?”
犬冢绒等人有些迟疑了。
前任统领见状乘胜追击:“对嘛,放我们一马,大家都好。我们也只会在铁之国宣扬邪神大人的伟大,你们也不用因为外交问题被火之国及火影责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嘛。”
瓜平听得烦了:“动手。”
“不会有事吗?”
“不用担心,万事有我顶着。再说了,就是大名那边彻底断了我木叶的军费,我们木叶也不会却钱。好了,这些你不用多问,大家动手!”
可就在这时,那个满头插满了羽毛的祭司突然“桀桀桀桀”地笑了起来。
他抬起头,脸上居然出现黑色纹路。
瓜平一看,这不就是飞段的死司凭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