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砂隐,大家不禁都开始联想,瓜平沉吟道“确实啊,砂隐一直以来都挺...出尔反尔两面三刀的。”
这是事实,木叶建立前,西南方向以烈斗为核心的沙之三脉忍族联盟就经常与千手忍族联盟发生小冲突,直到被柱间打怕了,于是以臣服姿态签下盟友合约。
火之国建国后,沙之三脉领导建立了砂隐,模仿火之国一国一村的形式,然后消停了几年。
直到木叶八年时,一直在幕后的扉间被柱间推到台前,成为二代火影,时初上任的烈斗之徒-二代风影沙门认为柱间已经快不行了,于是撕毁盟友合约,对火之国西部驻军发动袭击,结果被当时以少量兵力驻守西线的朔茂之父数次挫败,损失大量兵力也不过堆死了朔茂的父亲,打不进火之国国门,于是退兵。结果,自然是再度签订合约,并向木叶赔款。
两次了,但砂隐高层并没有长记性。木叶十六年,千手柱间去世,砂隐第一个跳出来,以“水土资源贫瘠”为由,痛击他的盟友木叶,以导火线的形式掀开了第一次忍界大战的序幕。结果被日斩率军打得满地找头,再签合约,再度赔款。
可这回岩泷联军进攻西北,砂隐又动了,要不是瓜平拼尽全力尽快打退了岩隐的话,等到砂隐赶到,那瓜平将力竭,局部战争也将旷日持久,对木叶快速发展是很不利的。幸好,赢了,于是砂隐依然是个“好盟友”,在大野木退兵路上给那个矮子造成了不少麻烦。但这也算第四次了吧?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再四了都,简直是狗改不了吃*!
而且瓜平知道,在原本的历史进程上,未来的砂隐还将数次重复这种操作。
砂隐可以说是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可惜他们没有金刚钻还非要揽瓷器活,因此越来越弱。
“不过不用担心。既然战争是必然的,那我们就在战争之前尽可能地发展强大,而在和平时期与砂隐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了。可能你们担心这是资助未来的敌人,但是,砂隐什么水准,没有人比日斩你更清楚了,对吧日斩。”
日斩一愣,心想确实如此诶:“一战初期的砂隐,感觉和那阵子想做大的泷隐五五开吧,要是泷隐不捋我们木叶的虎须,而是西进的话,说不定已经顶替了砂隐了。”
“所以嘛,我们大可放心。
雷之国的话,如今我们已经实质上控制了铁之国和汤之国,加上我们的海上门户涡之国,就算开战,会先小摩擦好一阵。加上漩涡正彦前辈还在世,水之国想大军犯我火之国,还得掂量掂量。东北和正北,我们有坚不可摧的屏障。
届时大战开启,北边能档一会儿,我军八面受敌、兵分八.路的情况并不可能发生,迅速扑灭西边的敌人就算胜利了一半。这个西边的敌人,主要指的是岩隐,砂隐也算半个吧。
也可能会有迅速发展的中小型国家,届时他们可能会企图浑水摸鱼,从综合国力上看,那时有可能是这里——草之国,还有这里——雨之国。等火之国各郡县改制初步完成后,我会部署暗部,摸好这两个国家的底的。”
......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
奈良鹿鸣率领的使团与砂隐签订《经济互助友好协定》,心虚的沙门为了表示诚意,先期送上了不少矿产,以两国友好的名义。
正是和平时期,忍者太多,委托太少,而全面的发展还没有开始,为了提高空闲忍者的生活水平,同时为了涡火风经济带的共同发展,木叶忍军成为了施工队,在火风两国之间的山林、丘陵、雨林等复杂地貌开拓官道,方便商旅通行,之后,三方(本质上是两方)各自出兵力在沿途设亭,维持商路治安,进而辐射整个经济带,边境匪患顺带被整治了。
当然,火之国与风之国之间的地区,自然是各个小国的地盘,可是木叶爸爸要修路、要屯兵、要维和,谁敢反对?
郡县改制的核心道路是从边境向内陆、从王都向外界,双管齐下齐头并进,几个月后,就王都所在的司隶和三边九郡而言,“政军学”的政这一方面,新任县令和太守已经就位了。三分之一的地方主官是忍族出身,六分之一是平民出身。剩下的,则都是当初暗部到各地的“读报书生”们,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暗部精英,而且对地方实际情况更加清楚,最重要的是,更忠心。
西南、正西、西北为战略部署要地,本身边境就有屯军,随着时间推移与改制推进,这三个方向也第一批开始增兵。
而这些地方正是雍州,嗯火之国辖属的半个雍州。政、军部署完成后不久的木叶大例会上,已经养老好些时日的奈良家前代族长奈良鹿常被推上了雍州提学的位置,主管雍州州学兼各郡县学政。
顺带的,瓜平也顺应大家的意思,身上多了个雍州牧的身份,统管雍州政、军、学诸事,直接对大名负责,实质上是对日斩负责。
当然,战事还早,瓜平还很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