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冰宁,我们来自一架公司,负责处理一些特殊的时间,你可以把我们理解为一个组织。当然,我们是合法注册的,公司信息可以工商查询。”
“喂,你们这画风转变的太快了好吗?难道第一句话不应该是你有权保持沉默吗?”汪凌实在没忍住开始吐槽。
“汪凌,年龄23岁,山东人,大学在哈尔滨就读。有一定的才艺能力,曾任职于学生会文艺部和大学生艺术团……”冰宁宛如背课文一样复述出了汪凌的履历,准确又详细。
“写过小说,笔名血染九幽,比较中二。当然,现在的笔名是孰杉,也没强哪里去。”冰宁一遍叙述一遍科“客观”的评价。
汪凌不吭声了,这些人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这些信息警方的档案中也不一定全都有啊,他们作为一家公司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不用紧张,我们找你来只是想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些事情,你的公司那边我们已经帮你请了事假。调查结束后你自己选择是否要离开,我们不会以任何形式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五分钟后我们会到达目的地,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在这份文件上签上你的名字。”冰宁递过来一张a4纸。
汪凌隐约嗅到一丝隐藏的信息,调查结束后可以选择是否离开?怎么听上去感觉是要杀人灭口还是要非法囚禁啊。接过了那份文件,只见上边简单明了的写着四个字:保密协议。
“我们不会违法对你的通讯设备进行监控,但是相信我,如果你把我们保密范围内的内容泄漏出去,我们是会知道的。”冰宁一直严肃的脸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但汪凌怎么都觉得有点瘆人,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如果被这个“公司”的人知道他泄漏机密会有什么后果。
几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在一片空旷的混凝土平地上。走下飞机后,汪凌环顾四周想看看这个十分神秘的“公司”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见周围整齐的停放着许多辆黑色福特厢货车,统一的世代,黑窗黑漆连轮毂、卡钳都是黑色的。直升机旁边还有几个涂着圈h的直升机机坪,上边停着一架架同样漆黑的贝尔206,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的幸运色。
“总不会是殡葬公司吧。”汪凌吐了吐舌头。
“走吧,董事在等你。”一旁的冰宁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了汪凌的手臂,刚想感受一下那白嫩的小手带来的触感,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半拖着他向前走去。
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人站在停机坪的入口处,看到了冰宁一行人,老远就张开双臂,大声喊道:“我的孩子们回来啦。”
并没有人和他拥抱,老人有些尴尬的举着手,放下又有些丢面子,只好迅速变换姿势鼓了鼓掌,“欢迎孩子们凯旋归来。”
“我不是你的孩子。”冰宁恶狠狠瞪了一眼老人,“再乱喊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胡子。”说完转身就走了,丢下一脸懵逼的汪凌看着这个老头。
“哦,我的孩子,欢迎回家。”老人盯着汪凌的脸看了好一会,就像是在看情人一样,嘴一咧又摆出了拥抱的造型就要扑上来。
wtf?怎么一上来就是个老玻璃?汪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拔腿就要跑,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跑脱。老人虽然看上去年级颇大,一头半白的地中海,脸上的褶都能挤死螨虫,却有着绝佳的好身手,从旁人的视角看上去汪凌就像是撞到了他怀里。
一股混合着宫保鸡丁、人头马、莺尾花香水和榴莲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汪凌的鼻腔,眼泪都快下来了。
“大侠,大侠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就算要杀我也先走一下审判的流程啊。”汪凌拼命挣扎,终于从恶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眼睛仿佛都要被这奇葩的味道熏的睁不开了,“尼玛我要和你拼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汪凌顺手就扒下了鞋心想我要和你来一场气味的决斗,结果眼前的一幕又让他呆住了。
只见老人正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叼着一朵花,一身牛仔服,头上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顶牛仔帽。确认衣服没有褶皱后,掏出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反手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左轮·····打火机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对着汪凌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什么情况啊,这是个怎样的片场啊,您老的表情变化的比星爷的还快啊,刚才猥琐的脸去哪儿了啊喂。
汪凌哭的心都有了,这绝壁是个神棍啊,这他么的是董事?如果有这么脱节的董事,这公司搞不好是精神病院啊,汪凌默默的穿上鞋子准备开溜。
一阵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后,汪凌发现自己被老人扛在了肩上,这次挣脱不开了,汪凌用力去掰老人的手臂,却发现老人的手臂硬的像是铁打的,手臂上的肌肉比汪凌腿上的还结实。
“认识一下,我叫乔纳森。”老人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对汪凌说,“或者你可以叫我教父,我不太喜欢董事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