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事老好人不好当呀!”
赤使赤色脸上依然是灿烂的,就连眼眸处也看不出点滴怒色,仿佛中他就是天生的弥勒佛,根本就不懂生气为何物,“韩师兄,我一片好心过来给你斡旋止战,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你会连我都想囚杀,这让赤某心中有点不悦,如果不表示一下你还真以为我好欺了!”
“你……”
在韩兵和林木为的目瞪口呆中,他们看到了赤使赤色的身体在逐渐地淡化,淡化到后来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光点,它们附身在一只又一只萤火虫的身上,一个旋转的龙卷风猛然出现,不但裹走了带着萤火虫的小小光点,而且还裹走了他近在咫尺的宇文啸。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个赤色的身影在韩兵的意境空间外出现,他同样的还是一脸的灿烂微笑,不过他的身旁却多了一个人,宇文啸被他从一旁的空间里就那么一把给抓了出来。
“韩兵,你最小的徒弟现在在我手上,你说我们还可以谈谈吗?”
赤使的眼睛笑眯眯的,不过眼神中却出现了朦胧的光芒,两道实质化的光线倏忽穿透到了宇文啸的体内,宇文啸顿时就失去了自由,身子被无形地给禁锢住了,身子再次无法动弹。
宇文啸一双愤怒憋屈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他真的很冤枉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
韩兵的意境空间里一片的寂静,就连血使也是寂静的,林木为一双小眼睛眨呀眨得看着那边一言不发怒气冲冲的韩兵,包括丁老虎周亦寒王海,还有一众弟子都在等着韩兵的回答。
“韩师兄,难道你真的要我把你最小的徒弟点了天灯你才说话吗?”
赤使威胁的声音,他的眼神中在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杀气。
“赤色,要杀要剐悉听你的尊便!”
韩兵的声音冰冷异常地传了出来,出乎了现场所有的意外,就是宇文啸也是一脸的懵逼。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把他抛弃的节奏吗?
脑海中都是嗡鸣的声响,仿佛黄钟大吕震撼着他的内心。
“宇文啸本来就是叛徒赵灵的门人童光泽的徒弟,我收留他在云盘山落脚完全是一种施舍的行为。当初林师兄找到我的时候就说能留则留不能留就抛弃,我们两个也完全是看在赵岭的面子上做的一件好事。可是没想到这个逆徒在我云盘山不修我的符文术,反而倒是暗下去钻研他所认为的正当行业去修剑法,去修圣元宫的大衍之术,从今天起我韩兵对天发誓,我把这个逆徒逐出师门,宇文啸再也不是我的徒弟,你杀他刮他于我韩兵都没有点滴关系!”
“你……”
林木为小眼睛里尽是疑问,他表示他比宇文啸还要冤枉,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师父……”周亦寒一脸的迷惑。
“这……”王海也是两眼挣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脸坚毅的韩兵。
“师父,小师弟并不是不学我们云盘山的符文,他只是在用其它时间去修炼剑法和大衍之术,而且你也当众说过你不计较的,可是你现在又……师父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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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你今天一旦把小师弟逐出师门,便意味着他从圣元宫的名册中被删除了,事关重大呀,师父?”
“是呀,师父,你再考虑考虑?”
周亦寒和王海两个也同时走向前来为宇文啸求情,但是换来的却是韩兵一句冷冰冰的话,“我现在不仅仅以师父的名义逐出宇文啸,更加以云盘山洞主的名义赶他出云盘山!”
“这……”
林木为看到了韩兵的眼神时,他到嘴的话还是给憋了回去,这种场合他不适合说话。
“赤色,我话已说尽,要杀要剐你自己决定好了!”
韩兵冷冷的声音字字顿顿地传了出来,传到了现场每一个人的心田里,传到了宇文啸的破裂的心上,他一张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不可理解,双眼中流出了多年未曾流下的眼泪来。
“师父!”
“你不用再叫我师父,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从今时今日起再也不是我韩兵的徒弟,也不再是云盘山的弟子,如果没有人再收你为徒,你就只能卷铺盖回老家娶妻生子了!”
韩兵的话字字刺痛着宇文啸的心,让他被禁锢的身体仿佛种都开始了摇晃,双眸中一颗又一颗豆粒大的晶莹泪珠滚落下来,在这一刻他仿佛中比面对牤牛的那一踏还要无助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