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
“少爷,颜太医求见。”
“请进来。”
祁渊此刻在祁母的倚翠园中,茶杯中的茶早已凉透,也未被品尝分毫,可见祁渊心中有多烦躁。
“祁司祝。”
颜太医走进屋内对着祁渊和祁母拱了拱手。
“颜太医无须多礼,芈娘子伤势如何?”
祁母见祁渊情绪低落,于是率先开口问道。
“芈娘子的伤势并不重,伤口也很浅,如今止了血,只需修养几日便可。”
“有劳颜太医了。”
“都是在下分内的事儿,只是芈娘子的伤口颇为奇怪……”
“此话怎讲?”
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的祁渊,此刻忽然提起兴趣,蹙着眉问道。
“倒不是别的,只是这伤口的位置颇为奇怪,不像是刺客所为,倒像是自残所致。”
颜太医的一番话,虽带着些许猜测,但落到祁渊的耳中,依然成了既定的事实。
心中本想了许多为芈昕开脱的理由,此刻却一个都站不住脚。
……
“诶?你们怎么在我家中?”
“你的家?”
祁渊惊讶地看着面前一身农户打扮的男人。
“对啊……你不是那日晏少将连夜送来的公子吗?我记得还有一人,你们两个醉得不成人形,晏少将才将你们送来我家,只不过我晨起就要去做农活,待我晚上回来只时,你们二人已经离开了。”
“你说这是你的家?那你可认识这个姑娘?”
那农户看了看祁渊怀中的芈昕,仔细辨认,最终摇了摇头。
“我从未见过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