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是大女儿还是二女儿啊!只记得,叫越容的。”胡今照想了想,还好没有忘记那小娘们的名字,“这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呢?”
守卫冷哼了一声,道:“那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被抓进来!”
“怎……怎么,莫非,你也喜欢人家?”胡今照见他忽然激动起来,心里猜了个大概,试探性地问。
“胡……胡说!”守卫慌忙辩解道,脸却腾得红了一片。
“还不敢承认,我看你脸都红了,兄弟,骗不了我的。”胡今照见猜对了,暗暗得意,“没关系,男人嘛!对喜欢的姑娘,就得勇敢地去追!”
守卫的眼神黯淡下来:“以我这样低微的身份,哪里配得上二小姐她……”
“哎!兄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了爱情!”胡今照道,“我看你这么帅,比我这兄弟可俊多了。你看我兄弟这么挫都敢去追二小姐,你怎么能否定自己呢?”
“我要是去追二小姐,肯定也会被抓进来的。说不定,还连累我爹丢了工作。”守卫叹息着道。
这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子啊!
“不急,不急!咱们一步步来。会有希望的。”胡今照道,“兄弟,我叫胡今照,感觉跟你一见如故,想交你这个朋友。敢问兄弟高姓大名啊?”
“我叫……不行不行,要是跟你交了朋友,我就不好意思再守着你们了。”守卫连忙摆手。
“唉……没事,不怪你。”胡今照装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兄弟啊!你记住我的名字就行。唉,也不知道你们领主会怎么处置我们,我见兄弟你也是个好人,只求你一事,要是我惨遭不测,劳烦兄弟去古龙镇上,长街尽头的角落里,最破的那间茅屋里,跟我八十岁的老娘说一声,赎孩儿不孝,不能给她养老送终了……”说完,他抹着眼睛,哽咽起来。
守卫听得眼睛都红了,正准备安慰安慰胡今照,仓傲带着两名武士两名丫鬟从回廊转出,朝这走来,远远的就喊:“犯人醒了吗?”
“醒了,醒了……”守卫弯着腰,恭恭敬敬地道,他的手藏在背后挥了挥,示意胡今照回到原位。
仓傲往里看了看,回头对身后的丫鬟道:“把馊饭撤了,这两天,给他们吃点好的,新鲜的,酒肉都要,不要素菜,不然宠物吃了他们的肉就会吐。吃两天,再饿两天,每天,要给他们洗澡!明白了吗?”
“是。”两丫鬟躬一躬身子,脆生生地应道。
“这两天,大少爷正在大搞宴会,来的都是名流贵客。你,看好这俩人,千万别让他俩跑了出来搞事请!”仓傲又对守卫说。
“是是!明白!”守卫道,“您就放心吧傲哥!”
仓傲走后,守卫打开门,走进来,有些同情地看了看方休和胡今照,却还是拔出剑来,将两人赶到角落:“刚刚你们晕了,所以没有将你们锁架子上,但现在你们可别心存侥幸整什么幺蛾子,我的剑,可是已经到了凤初境的!”
“不反抗,不反抗。我们很老实的。”胡今照装出一副老实的模样,双手抱头蹲在角落,为的就是让守卫对他们放松警惕。
两个丫鬟端了俩托盘酒食进来,又将馊饭剩菜给端下去了,守卫也退至门外,哗啦啦又将木门落了锁。
“胡兄,刚刚多好的机会,以咱俩的实力,干翻一个守卫绰绰有余啊!干嘛不跑?”方休道。
“你说得也对。本来我也想跑的,但是我转念一想,现在有酒有肉的,应该不用跑了吧?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主动将我们放了。”胡今照道,“你看看,现在就来示好了,瞧瞧,多好的菜啊!半只烤鸡,一只大猪蹄子,还有一只红烧鲤鱼,一壶美酒!真香啊!咱也别跟他客气,开吃吧!”他扯下一只鸡腿大快朵颐,吃得是满嘴流油。
方休咽了咽口水,眼里看着酒肉都放出光来,却还是嘴硬:“你傻啊!这特么是断头饭!没听他说喂咱两天又饿两天的么?明摆着是要拿我们喂宠物提灵气!打死我也不会吃这断头饭的!”
“这样么?”胡今照歪着头想了想,“哎呀说不定是你多虑了呢!吃吧!先别想那么多!你看有酒有肉的,多好啊!美滋滋!”
“不吃!我方休今天就算一头撞死,死在这里,也不会吃他一口东西!”方休吞着口水说。
“好,有骨气。那你撞死吧!我宁愿吃饱喝足了死在他们的宠物嘴里,做个饱鬼也好!”胡今照一只鸡腿两下啃完,意犹未尽地一抹嘴巴,又抓起大猪蹄子撕扯起来,“你不吃?正好,待会儿我帮你吃了。不能暴殄天物嘛!”
“我觉得……你还是说的蛮有道理的。”方休慢慢走上前来,“那我还是勉为其难,吃两口吧!”话音刚落,他就猛地将那半只烤鸡抱在手上大啃起来,生怕胡今照真的跟他抢似的。
“对嘛!放宽心,什么都别想,就算要逃出去,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胡今照替他把酒壶塞子拔开,“慢点吃,喝口酒,酒也不错哦!真正的粮食酿造,入口柔,一线喉!好酒!”
“真香!”方休也吃得满嘴流油。
两人狼吞虎咽的模样看得门口的守卫是直吞口水。
“入口柔,一线喉!果然好酒!”方休喝一口酒也赞道,他见守卫在咽口水,便调侃道:“想喝啊?叫你儿子给你买去!”
胡今照想了想,将方休手上没来得及啃的那只鸡腿扯下,从门上的暗窗丢出去。
吃不吃,就是守卫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