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想笑,能给她的都给她了,还舍不得一口饭吗?
两个人睡的很晚,起的却很早。
傅祁言差不多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轻轻松松的起床,对温仪来说就很困难。
吃过早饭,温仪就裹着小毛毯窝在沙发上打哈欠。傅祁言翻一页报纸,她就打一个哈欠,配合的天衣无缝。
傅祁言被她搅得心烦,无奈的关上报纸问:“你有那么困吗?”
“看你说的那么是多大,我真的很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一只树懒,每天趴在桉树上睡觉就好了。”
傅祁言无情的科普,“它不是在睡觉,是桉树的叶子有毒,吃了昏迷。”
“这……这样吗?美好的梦想终结了,我很伤心,我要难过的睡一会儿。”温仪打了个哈欠,直接往沙发上倒。
傅祁言伸手推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这倒下去,略带严厉的说:“好好坐着,律师马上就要过来了,没有一点形象。衣服不换,头发也不扎起来。”
温仪低头看了一下,宽松的纯色T恤,配上大大的短裤,这就是她原本的日常穿着,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至于头发,她得为发际线考虑考虑,让头皮休息一下。
傅祁言越看她越不象话,干脆坐过去,亲自动手理她的头发。温仪只想睡觉,没有管那么多,然后就遭殃了。
傅祁言很有信心,但是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一抓就是一大把,手上也没有轻重,扯了一下又一下。扯得温仪嗷嗷喊,捂着脑袋用躲他远远的,“少爷,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不要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