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鹿扯他衣角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劲,就怕把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徒弟扯坏了。
骆盏向外挪了挪,想要把衣角从隗鹿手中拽出来。
可是隗鹿哪里会让对方得逞,死死扯着就不放,反而还往下拉了拉,迫使骆盏的身体切斜过来了一些。
骆盏无奈,只能回头。
他微微嘟着嘴,气得脸颊有些鼓,整张脸没有哪一处不透露着委屈的,圆圆的眼睛还有些湿漉漉的。
隗鹿见状,心肝儿忍不住打了个颤。
太萌了吧!
好想欺负一下!
想到就做,隗鹿没委屈自己,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过去,捏住骆盏的脸,向外揪了揪,再弹回去,然后再向外揪了揪。
反复几下,骆盏就像一只圆鼓鼓的气球被戳破,所有的气都漏掉了。
他无奈地看着还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佯装生气道:“不是说过只有我一个徒弟吗?”
隗鹿收回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悻悻然说道:“跟你说那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宴卿是徒弟啊。”
骆盏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思考隗鹿这话的真实性。
“所以他和我一样,也是半年前过来的?”
隗鹿摇摇头:“不是,他是八年前过来的。”
“所以曾经在锦国的时候,你就已经瞒着朕多收了一个徒弟?”
“.....”
隗鹿一时无言,她去过多个世界的事情,还没想过要如何与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