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盏冷眼看着隗鹿:“师父,你跟我说那话的时候是一个月之前,你和宴卿被拍到是暑假八月底。
以宴卿的身份,如果他不知道你是师父,是不可能跟一个刚认识的透明小演员单独在保姆车停留那么久的。
所以,在你们两人拍戏的时候,你们两人就应该已经相认了。
我说的没错吧。”
最后这句话虽然看似是在提问,可是一点疑问的语气都没有。
隗鹿的瞳孔瑟缩了一下,她在内心哀嚎了一句:徒弟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啊!
骆盏的口气依旧冷浸浸的:“虽然我早已不是皇帝,但是也莫将我当做傻子一般戏弄。”
说罢,他转过头去,只留下一个冷硬的侧面,以及有些紧绷的下颌线。
“骆盏?班酌?顺昭帝?小哭包.....”
隗鹿唤了多个名字,可是骆盏始终无动于衷,置之不理,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的那样。
隗鹿脾气也上来了。
她倾身向前,伸手箍住骆盏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
“你听着,宴卿也过来的事情,是我完全意料不到、也没有办法阻止的,可是发生就是发生了。
为师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文武双全、机智过人、叱咤风云,如此优秀的师父,有人上赶着过来拜师,不是很正常的吗?
宴卿是怎么拜师的,以后我再与你解释。
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的眼光很高,一般人入不了我的眼,能够成为我的徒弟,一定是卓尔不群,人中龙凤。
你若是觉得我欺瞒了你此事,我便与你道歉。
可若是你觉得我有其他徒弟这件事让你不舒服,那么我只能更加抱歉,因为我的确不止你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