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然后他放下饭团,对着我的头顶不轻不重地一拍:“杨典典,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说段子的天赋?”
我说:“哪里是段子?我认真的。你有病要告诉我,不然你突然挂了我也好知道原因!”
陆景:“我没病,只是单纯不喜欢甜的。”
我又问:“为什么?”
陆景:“那不如先说说你早上为什么给我空调开到15度?”
我:“……”
我默默转身,希望他可以无视掉这段小小的插曲,还我一个心无挂碍,云淡风轻。
腿部隐隐作痛,陆景吃了个饭团,看我坐在那里一直在揉膝盖,后知后觉地问道:“昨晚……磕着了?”
想到昨天那个画面,我老脸一红,嘴上却十分不客气地说道:“还行,也就粉末型骨折吧?”
陆景很隐晦地笑了一下,他轻轻扬起眉毛,说道:“裤子卷上去,让我看看粉末型骨折有多惨烈?”
我连忙起身:“不用了,你吃饭吧,我要去工地搬砖了。”
陆景不由分说按住我的肩膀,虽然只有一只手,但力气还是大得可以,我被他强行摁在沙发上,他半跪在地上,把我的阔腿裤往上卷了卷。
“怎么这么严重?”陆景脸色有些凝重。
我说:“还好吧。”
陆景说:“下午别上班了,在家休息。”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戏瘾很大的我终于感情饱满地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不上班,你养我啊?”
陆景又对着我的额头重重一拍:“你真以为我养不起?”
我继续柳飘飘上身:“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傻瓜。”
陆景看着我,下一秒,他说道:“乖乖的,在这里,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