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开玩笑的,进去容易出来难,万一被当做强盗抓进大牢那就尴尬了。
耳里忽然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太在意,刚低头准备顺着墙角挪下去,忽见一长长胡须模样的东西朝自己挪来。
她定睛望过去,霎时,全身被电流接住,啪嗒一声,她使劲捂住自己的嘴,感觉身体不断往下坠,眼见就要摔个四仰八叉,面容尽毁。
完了完了……
大意了。
她哪里会知道这树的上方会跑来一条蛇,那蛇的颜色快要和枝干融为一体,她刚才急于调查事情压根儿就没在意……
完了完了。
不会吧。
在她以为这次准是要毁容的时候,眼前迅速冒过一团黑影,在她快要接触大地之时,充当了肉垫。
“嗯~”低低的,像是没有出现过的些微声响尽数在抹去。她刚在愣着,下面的人悄声问道:“你还要压着爷多久?爷的老腰,快不行了。”
“哦,明白。”她也压着声音,急忙从他身上滑下,又让他痛苦地低哼了一声。
“哦哦哦,对不起。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她连忙说道,一边翻着对方的衣服。风昔年疑惑地抓住她的手,问:“你做什么?你休想染指爷。”
“我在找药。”风辞簌扒开他的手,“你没有常带那种疗伤圣药吗?就是一涂百用的那种,你不会是没有吧?”
“爷没事,才不会要那种东西。”躺在地上的人也不再装蒜,缓缓爬起,摸着自己的腰揉了揉,目光呆滞地往四周瞧了瞧,问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要不是爷刚好过来,你自己得摔成肉泥了。”
“你跟踪我?”她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对方些许的表情变化,死死地攫住他的目光,非常严肃地说:
“风昔年,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要不然,咱们也没必要待在一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刚好是我的初衷。”
“别呀!”他有些激动,慌乱间被她捂住了嘴。被眼神警告以后,他才怂下来,示意她把手拿开。
想他也不会有其他动作,风辞簌放开手。他立马缠上来,攥住她的手腕,紧紧地拉住说道:
“你别扔下爷。爷就是……就是看你刚才情况不对,所以跟着你过来了……哪里想着你是来这里。
哼,这里是乱七八糟的地方,哪有睡觉有趣。还不如睡觉算了。”
“那你干嘛跟着我?”
“爷这不是担心你呢。”
“我需要你的担心吗?”
“看样子我……”他话还没有说完,她直接拽起他往里走,并回头叮嘱着:“跟紧我,别坏事。”
反正就她一个人,也挺费事儿的。这黑漆漆发白的地方,刚死过人确实有点……
“跟班,爷在行。”
风昔年的声音滴出来,吓得两人赶紧缩成一团。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