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衣也不再说话,就只是抱着她。
好不容易回到了府,却又碰到了苏老爷。
苏老爷今日没有应酬,回来的早,却不想刚回来,就看到女儿被语衣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眼睛红肿,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刚哭过,还哭的很凶。
苏老爷吓一跳,冲上去就问,“这怎么了?这怎么了?娇娇你眼睛怎么这么红肿,是哭了?今天有人找你麻烦?”
苏尔娇看到苏老爷,简直头疼。
苏尔娇不想让爹娘担心,更加不想让爹娘知道她和封序的事情,可现在撞上了,她又是这副模样,想瞒也瞒不过去。
再加上她真的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回了院必然要请大夫的,这大夫一来,父亲和母亲想不知道她受伤都难。
没办法,她只得找个借口应付,“没人欺负我,就是女儿见今天天气好,去骑了一趟马,却没想到被马摔了。”
见苏老爷的脸色一下子大变,她又立马安抚,“不过没事,语衣及时扶住了我,没真的摔着,但是女儿受了惊吓,没忍住,就哭了。”
见苏老爷一副要追问到底,不依不挠的模样,她哎哟一声,喊着疼。
苏老爷慌忙说,“快!快将娇娇扶回去!”又冲身后厉喊,“镇喜,快去请大夫!”
镇喜是苏老爷身边的管帐先生,也属苏家本家人,一听苏老爷的话,立刻应了一声,赶紧扭头跑去请大夫。
苏尔娇被语衣搀扶着回了桃夭院,躺在了床上。
苏老爷回到双枫院,苏夫人从他的嘴中知道苏尔娇今天骑马被摔了,立马吓的站起来,带上赵妈妈就冲进了桃夭院。
进了闺房,见苏尔娇躺在床上,语衣正在用温毛巾给她擦脸,她走上前,一脸担忧地问她,“怎么回事,怎么会跑去骑马了?还摔下了马!”
赵妈妈搬了椅子来,苏夫人坐在椅子里,瞅着床上的苏尔娇。
苏尔娇在内心里叹气,这事儿可真不好解释。
那么,不好解释的时候,最好什么都不要解释。
她摇了摇头,“娘你能不问了吗?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摔伤!”
苏夫人瞪着她,“你被摔了,我还不能问一问你是如何被摔的?”
见她脸色不好,她缓了缓语气,柔声问,“摔哪里了?”
苏尔娇可怜巴巴地说,“好像摔到了背,还有屁股。”
听到屁股二字,苏夫人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
她瞅着她,“没摔着脑袋就行,你说你怎么糊涂了,想着去骑马了呢!该!”
苏尔娇努努嘴,不应腔了。
苏夫人还要说话,苏老爷已经换了衣服过来,镇喜也带了大夫进来,于是苏夫人也什么都不说了,让大夫赶紧给苏尔娇看看。
看完过来,大夫冲苏夫人和苏老爷说,“苏姑娘确实摔了,不过没伤及腹脏,也没伤到骨头,应该只是皮外伤,你们如果不放心,再去请个女大夫来,给她细致瞧瞧,我先开些药,让她安一安神,再养养身子,不过短期内还是别出府走动了,养好身子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