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聿迟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还有写痒,那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整个心脏。
她呼吸一紧,往后退了一下,躲进了沙发的角落,一不小心倒了下来。
墨聿迟一只手掌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圈过唐以沫,虽然隔着距离,可此时此刻的姿势,却是暧昧极了。
唐以沫退无可退,急急的说:“墨聿迟,你起开。”
墨聿迟微眯着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又倾下身子一分,距离很近,他能看到她眼底的惊慌失措,撩唇:“大小姐在心虚什么?”
唐以沫:“……心虚?”
“或者,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变化。”
唐以沫呼吸越发的急促,她伸出手去推他,然而男人胸膛滚烫十分,却是纹丝不动。
她生着病,没什么力气,软软的,只觉得十分无力,问道:“能有什么变化?你不觉得我们距离太近了?”
墨聿迟舔了舔嘴角,嗓音里几分玩味:“大小姐思想危险,自然看什么都是邪恶的。”
唐以沫:“???”
她只觉得天大的锅摔在了她的头上,砸得她晕头转向。
明明是他在调戏她,怎么就成了她思想邪恶了?
这什么奇葩理论。
她这个人,一向都是先礼后兵,既然他不听,她也不劝了。
侧过身子从沙发边的小盒子里抽出一根银针,眸光冷冷的:“墨二少,我觉得你有疾病缠身,需要我为你扎一针,方可痊愈。”
墨聿迟并不害怕,挑眉:“我有什么疾病?”
“妄想症。”
说完,唐以沫就对着他的手用力扎过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