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哼一声,嗓音性感得摄人心魂。
唐以沫愣住了,本来是想用把他赶走,却没想到他压根没想过要躲,那根银针,就这么扎进了他虎口的穴脉中。
“你疯了?怎么不躲开?”
墨聿迟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取出了银针,血珠冒了出来,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懒懒道:“大小姐说了,我这是病。”
唐以沫:“……”
她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墨聿迟退开了些,与她拉开了距离,将银针收进了她的小盒子里。
盯着小盒子,眼底神色也清洌了几分,没有半分戏谑,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小闹剧。
唐以沫也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她一点也看不懂这个墨聿迟。
他看似对她不敬,却也没有真的做过越距的事,反而在外人面前护着她,百般照顾。
但时不时逗弄她一下,倒让她一贯平静的心绪有些凌乱了。
墨聿迟将小盒子放在了她的手中:“我要出差,少则三日,多则一月,我哥,交给你了。”
“好。”她没有拒绝。
墨聿迟轻轻一挑眉:“之后的半个月,我哥不会去做康复治疗,需要你一直照顾。”
“嗯。”她正愁,没办法好好给他治病呢,机会就来了。
墨聿迟眸色忽然深邃了几分:“我哥身体不好,晚上不能一个人睡,我的意思,大小姐不难理解吧?”
唐以沫:“……”
非常僵硬的点了点头。
忽然,男人的眼眸沉了几分,压低嗓音,语气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