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兮腆着鼓鼓的肚子,感觉自己,如同复活了一般。回到“将军府”的路上,还不断回味着肉饼的美味。
一进府门,便看见左隐站在庭院前,背对着二人。
“父亲!”李云兮跑上去,一把抱着左隐的脖子,却被他推开了。
“你呀!怎么这么淘气!”左隐本想生气,架不住李云兮的撒娇,怒火收了几分,“为父不在,你可没少淘气吧!
“父亲,倾辰她知道错了……”
“你闭嘴!没问你。”左隐始终瞪着李云兮,“倾辰你自己说,你闯了多少祸?”
李云兮哪里记得住这些,胆怯着摇着头,“不记得了!父亲,别生气!”
李云兮拿出自己招牌卖乖表情,抿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左隐。
“父亲,妹妹刚……”左倾寒看出父亲的愤怒,紧忙上前陪着笑脸。
“你多什么嘴。”左隐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左倾寒的话,“左倾辰,你跟我进来!”
李云兮听见这个称呼,自知大事不妙,紧紧盯着左倾寒看。但却被左隐一把拉进大堂,门插上了。
左倾寒焦急的拍打着门,“父亲,您消消气,妹妹还病着呢!”喊了几声,左倾寒趴在门缝处使劲听。
半晌,里面突然传来声音了。左隐大吼,“淘气包,你给我下来。”
“我才不下来呢!”李云兮紧紧抱着房梁柱子,眼泪低落下来。
“房梁危险,下来!”左隐焦急的躲着脚。
“那……您放下手里的凶器,我就下来。”李云兮指着左隐手中的痒痒挠。
左隐看了看痒痒挠,瞥了她一眼,“你管的怎么这么宽,为父挠挠背,这你也管?”说着拿起痒痒挠,在背上挠了挠。
李云兮吃的太多了,在房顶跳了半会儿,这阵儿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哇!”一口脏物从房梁上流下。
左隐慌了,丢开痒痒挠飞身一跃,从房梁上抱下女儿,“怎么?真病了?”探了探李云兮的额头,确定不热才算安心。
“就是吃多了,又蹦了半会儿。”李云兮小声嘟囔着,“父亲您轻功这么好!”
“废话!你以为,为父这‘大将军’的头衔是送礼来的?”
左倾寒在门外听到父亲的笑声,这才舒了口气。左隐打开了门,回头看向李云兮,“你呀!太皮了,去祠堂反省反省。”
李云兮来到祠堂,看四下无人,倚在案桌下打起盹来。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拍自己,睁眼一看是白桦,怔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少主,您怎么了?”白桦轻抚着李云兮的脊背。
李云兮这才想到,白桦找自己必然有要紧事,收敛了眼泪,“没事儿,蜡烛熏的,你找我有事吧。”
白桦重重的点了点头,“属下发现‘醉花轩’的异常,这些就是证据。”说着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打信笺。
李云兮翻看了两三封,张大嘴,“花旗国细作?这怎么还有赵安贤呢?他可是皇子!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对付太子,才跟那帮人勾结。没想到,他如此狼子野心。”